的簪子也输出去了?
真这么说,大公子未必有事,他就要第一个被罚了。
见小厮说话颠三倒四的,张尚书不耐烦地呵斥一声:“好了!”
“他们把人扣哪儿了,管家,叫上家丁!你带路,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张尚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小厮如蒙大赦,立刻麻利地爬了起来,说了地方。
张尚书一刻不停,气势汹汹地带人来了客栈。
店小二战战兢兢地将人领上了楼,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迅速溜了。
掌柜新买的那个黄历一点不准。
他就感觉他们店今天不宜开张!
小厮悄悄瞥了一眼张尚书的脸色,上前就要叫门,结果他手还没碰到,门就自己开了。
张尚书没看见站在门口的木樨。
他眼神一下子就落在了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儿子身上。
“廉儿?”
张尚书先是震惊,随即便是暴怒。
站在他儿子身前的人闻声转过身来,张尚书一愣:
“陆璋?”
他冷笑出声:“我当是廉儿得罪了谁,原来是卫国公世子。”
“怎么,卫国公这是记恨户部没给他拨发粮草,所以打算报复本官?”
简直是目无王法!
张廉这回被塞住了嘴,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见父亲来了,他来不及细想其他,“呜呜”地叫着,整个人像条鱼似的往上拱。
爹,救命啊!
张尚书连忙上前,想把儿子放开。
陆璋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语气冷淡:“张尚书急什么,这绳子,张尚书可解不得。”
张尚书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忍不住冷笑出声:
“世子真是好大的威风,不知若是陛下知道——”
“朕知道什么?”
刚洗完手的沈眠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微笑看向张尚书。
“陛、陛陛陛下!?”
看见沈眠的一瞬间,张尚书腿一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见张尚书跪了,他身后的人也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门口还没进来的家丁察觉到不对,正想偷跑,就被带着面具的黑衣影卫拦住了路。
张廉看着眼前的景象,颤巍巍地盯着沈眠看了几息,想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最后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张尚书汗出如浆,哆哆嗦嗦道:“参见陛下,陛下,犬子无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沈眠慢条斯理地坐回了椅子,淡淡道:“无知?”
“我看你这儿子可不无知,比你强多了,他出息得很啊?”
他从桌上拿起几样东西,叫木樨拿给张尚书:“给张爱卿看看。”
张尚书看银票的时候还不明所以。
然而等到他看见簪子,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张尚书脸色铁青,磕头道:“这,还请陛下明示。”
沈眠啧了一声:“你这儿子,赌博把身上的簪子当了不说,还当场借了二百两的高利贷。”
他在张尚书开口辩解之前继续道:“当然,这些都是不是什么问题。”
“朕主要想知道,张爱卿平日连衣服都舍不得换,家里怎么会有这种簪子?张尚书的儿子,怎么敢二百两银子说借就借?”
听出皇帝的言外之意,张尚书只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他艰难开口:“这,说来惭愧,这簪子是臣妻的嫁妆,一直好好收着,也不知道怎么被这逆子拿去了。”
“臣平日忙于政事,对这逆子属于管教,恐怕是结交了什么人,这才……”
逆子,逆子!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拿出去多少东西了?
张尚书额头的冷汗缓缓流进了眼睛里,可他连擦都不敢擦一下。
不知道陛下方才问他什么了,这逆子招没招。
若是陛下想要深究呢?
这狗东西万一被带去大理寺……
方才还想要给儿子出气的张尚书,现在只恨不得直接把张廉就地打死,来个死无对证。
若是陛下发现,他这官就做到头了!
“张大人好好看看。”
陆璋缓步走到张尚书身前,捏着那根簪子,转了转。
“这簪子可是宫里的东西,张夫人家里……有这种簪子?”
张大人看着眼前簪子上那小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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