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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也没想到这郭胜开竟如此大方,随手一给,竟比他们的抽水还要多,接过银子之后,也不敷衍,当即便努力的帮忙回想起来。

  “左手使骰子……哦,对了,我还真想起一个人!”那其中一位猛不丁拍了下大腿,感叹道。“吴麻子不就是用的左手吗?他以前犯了事,右手受了伤,不灵活,因此总是用左手摇骰子,咦,他以前经常来,输的裤子都要被当掉了,但是这几日好像没有再见到人了。”

  “吴麻子?”

  郭胜开顿时打起精神,细细询问起这人来。

  眼见着两三个时辰快要过去,童启守在赌坊门口,等的是越来越心焦。

  正当他疑惑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进去找一找的时候,突然见到对方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雀跃的走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一脸局促的闲汉。

  “山长,我找到人了!他们说知道那吴麻子住在哪里,可以带我们一起去找!”

  山长?

  两个帮闲这才后知后觉,知晓自己这八成是卷入了华夏书院调查城东灭门案的事,顿时诚惶诚恐,忙向着童启行了一礼。

  这年代文人地位极高,像是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机会和秀才说得上话,更何况一个书院的山长?

  而童启则懵懵的还礼,指着那远比十两银子要多出四五倍的本金,疑惑道。

  “这是什么?”

  我让你去探听消息,

  你莫不是带着人,把赌坊打劫了吧

  郭胜开腼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风轻云淡道,“哦,这些都是我用山长的本金赚回来的银子。”

  赚回来的?银子?

  ……这年头,赌坊都这么赔钱了吗?

  第63章 第63章抓住凶手

  来不及多问,郭胜开便一股脑告知了童启所有获得的消息,包括那位吴麻子的事情。

  “对方据说一直是赌坊常客,但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了。”

  半个月?

  这让童启不由想起了馄饨摊主所说的那场赌坊大火。

  左利手、赌坊常客、近些时日行踪怪异。

  听起来十分符合他要找的人,于是索性雇了那两位帮闲,让其领着他们前往吴麻子家寻人。

  那两位本就敬仰华夏书院的事迹,又天天混迹于闹市中,拉人赌博,凑人头,顺带着从赌坊里赚些抽水,自然不该怠慢,忙领着便往城东走去。

  “这吴麻子竟也住在城东?”

  重新回到熟悉的地界,郭胜开猛地浑身一凛,似乎这才发现了两者之间的关联,忙问道。

  其中一位点点头解释,“他本来是没房的,是他那出嫁的大姐丈夫死了,他便看人势弱抢了过来,将其姐另嫁了一户人家,自己强占了这宅子。平日里靠着赌博抽水、帮人跑腿赚些闲钱,因挨着闹市,所以生意倒也还不算错。”

  几个人站在门外,伸手扣了扣那木门。

  半晌无人应,便知估计是不在家。

  童启扒着门缝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院墙,索性撸起袖子,直接往上翻。

  郭胜开吓了一跳,也不顾及此事算不算斯文了,忙守在附近,帮忙遮掩着。

  两个闲汉也紧张不已,站在巷口处,望着风。

  因为腿短,童启不太利索的跳过那矮小的院墙,一路直入,顺着那泥泞的脚印,闯入了卧室之中。

  果然无人。

  床榻上,各种衣服、被褥杂乱无章的糅在一起,散发着油腻腻的气息,残留的食物印记黏在泥泞的地板上,黑黢黢的发着光。这完全是一个独身汉的标准房间,看样子已经许久没人住了,桌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脚下取暖的灰盆内,还放着些许未燃烧干净的柏树枝及布片……

  布片?

  童启掏出手帕,将那未燃烧殆尽的一角拿起,用食指轻轻摩挲了两下,心中再次笃定了几分。

  里外简单逛了一圈后,他大喇喇从正门离开,帮着挂上了锁。

  晚上回到清水巷,所有人再次聚头,纷纷交流起各自白日里的收获。

  汪启元率先开口道,“那卖馒头的我已经去查过了,对方的确和刘武等人不对付,提起柳氏来也是满脸的怨气十足,认为是对方抢了他们的生意。可在案发时却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两个人均在厨房里赶工第二日要送的订单,不可能有时间参与凶杀案,左右邻居也皆有瞧见,所以衙门只是问了问,便把人给放了。至于他那背靠府衙的关系,其实也只是认了个干爹。说来也奇怪,他那干爹正是顾知府身旁的丘师爷,原本做的乃是稻草生意,可在丘师爷指点下改成了卖馒头,顺带包揽了整个府衙内的所有午食……”

  “至于刘武,他的熟人并没有几个,通常每日忙着摆摊做生意的事情,早出晚归,交流接触的也大多是闹市里的小摊贩,不存在什么突然登门拜访的人。”

  “倒是他大哥是个不空闲的,虽不良于行,可朋友却极多,听左右邻舍说,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刘武大哥和朋友们吃酒打牌的声音,不少人常常突然找上门来,只为了和他见面,刘武父母对此态度也极为纵容,许是不愿见到儿子意志消沉下去,所以并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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