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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锅配什么盖,白氏不是什么好人,作为她的丈夫,姜德就更不值得结交了。

  反常,实在反常。

  姜芙在信里强调好几遍,而这封信她也解释原本是想交给五娘陈玉宁,她和穆七娘想念之前在姜莞院里吃到的稀奇点心,可姜莞入宫了,她们不愿意进宫,就只能碰碰运气来找姜芙,从姜芙这里得知姜莞留了厨子在家,就开始缠上她。

  一来二往,仨人的友情就发展出来,这不,得知陈玉宁爱看话本,又想让她二人帮自己带信入宫的姜芙就带她们去了姜莞的书铺,没曾想中途会碰到阿福。

  不想入宫的陈玉宁几个就怂恿姜芙把信交给阿福。

  看完信,姜莞合上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点也不怕信被人截下。”

  “可能是看福公公长得面善吧。”满春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姜莞:“”

  阿福的确是宫里所有年轻太监里长得最眉清目秀的一个。

  “姑娘,还要奴婢出宫了解情况吗?”满春询问。

  “不用了。”姜莞摆摆手。

  单满春一个,哪里能震慑得了姜家那群无赖。

  姜莞露出一抹坏笑,还得她来。

  “陛下有一日没来明秋宫了吧?”姜莞忽然道。

  “是啊。”满春被问得懵了一会儿,若不是听清了她的话,只感受她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有一年没来明秋宫了呢。

  “姑娘是想让奴婢去请陛下过了?”满春很有经验问道。

  “不。”姜莞摇头,“总是一种套路,太没新鲜感。”

  满春:“?”

  就听她说:“这回换我过去。”

  入宫这么多天,她都没去过狗皇帝的地盘,是该去转转了

  太极殿内,萧言正埋首处理公务。

  阿福奉茶侍立于旁。

  忽然一声喷嚏,吓他一跳。

  抬头一看,萧言拿出锦帕捂鼻,他忙放下茶水上前关心:“陛下身体不舒服?”

  “鼻子痒而已。”萧言放下手里的奏章,开始慢悠悠喝茶。

  阿福知道他这是要休息,于是道:“陛下,明秋宫方才传话过来,说贵妃娘娘亲自做了几样小食,想来探望陛下。”

  “不见。”萧言哼道。

  阿福却道:“晚了,贵妃娘娘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萧言闻言,睨他:“你究竟是朕的人还是她的人?”怎们回回胳膊肘往外拐。

  “嘿嘿,陛下都允准奴婢给贵妃娘娘带信了。”阿福鬼头道,“贵妃娘娘肯定是来感谢陛下的。”

  “她会来感谢朕?”萧言严重怀疑他话的可信度。

  “当然。”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阿福信心满满,“到时候陛下你也说点软话,不要总和娘娘呛嘴。”

  “女人都是爱听软话的,陛下您脾气太硬了。”阿福操心得像个老妈妈。

  “朕是不是告诉过你,少看话本。”萧言嗤言,“也就能唬住你们这些蠢蛋。”

  阿福早就习惯了萧言一如既往嘴毒的说话风格,只道:“等陛下哪天看了就知道奴婢没说谎。”

  “或者等娘娘到了,您和奴婢打个赌?”他又道。

  “赌什么?”萧言微微挑眉。

  阿福想了想,有了,他眼睛一亮:“就赌——”

  “就赌什么?”姜莞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等阿福回头,人已经出现在了殿内,身后还跟着两名婢女,各拎着一个食盒。

  就见她笑盈盈地立在那,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阿福心虚:“娘娘何时到的,怎么没人通报。”

  “是本宫不让他们通报的。”姜莞走近,“本宫想给陛下一个惊喜。”

  “惊喜?”萧言不善,“惊吓还差不多。”

  姜莞不理他,而是对阿福道:“福公公。”

  阿福意会,忙上前

  接过两样食盒,放到龙案上,“陛下您把奏章收收,省得一会儿又染上油渍,又让写奏章的大臣误会您是在暗示他什么。”

  “闭嘴。”萧言阻止。

  “还发生过这种事啊。”姜莞凑上前,目光往龙案上扫了一眼,“那陛下是得小心些。”

  然而她嘴上说得好听,手却一动未动,也没想着帮个忙。

  满春和银霜递过食盒后就默默退了出去,阿福在摆弄食盒,无人帮萧言。

  “早就想问陛下了,为何要把奏章放在箩筐里。”姜莞伸了伸脖好奇。

  而且宫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东西,

  “娘娘有所不知。”萧言没来得及开口,被阿福先了一步,“奴婢的师父入宫前家里有项编筐的手艺,后来教给了陛下和奴婢,只是奴婢不像陛下有天赋,只得了两分真传。”

  “所以这箩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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