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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单元6:东厂来抢功续

、玉扳指,飘进东厂最光鲜的直房,让所有人都看见,他藏在伽南香下的脏。”

  暮风掀起镇魂铃的铃绳,铜铃“叮铃”响了一声。张小帅摸着掌心的粉渍,忽然觉得这雨下得正好——等雨水冲进东厂的青砖缝,等毒粉顺着曹吉祥的指尖爬满全身,那些被掩盖的真相,就会像被雨水冲开的柳絮般,轻飘飘却固执地,落在应天府的每一个角落。

  而在石臼里,剩余的毒粉混着柳絮,正等着下一场阴谋——就像张小帅说的,有些毒,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让贪心的人,自己撕开自己的画皮,让这世道,看看什么叫“以毒攻毒,以痒醒贪”。

  第一章 页脚的灼痛密语

  暮春的蝉鸣在东厂直房外此起彼伏,曹吉祥的指尖刚触到抄本页脚,荨麻粉就顺着掌心的汗毛孔钻了进去。起初只是像被柳絮扫过的轻痒,他不以为意,玉扳指敲着“玄龟驮丹”的符号页,鎏金纹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光——却没看见页脚边缘,那个极小的“算”字正沾着细辣椒粉,在他指尖留下淡红的印子。

  一、粉雾中的初触

  “吴安,把灯移近些。”曹吉祥的绣帕掩着口鼻,指尖却忍不住摩挲页脚——那里的宣纸比其他地方粗糙些,是张小帅特意用竹刀刮过的,为的是让毒粉更好地附着。当指尖划过“算”字的勾划,细辣椒粉混着树胶,像无数细针嵌进皮肤纹理,起初只是微灼,直到翻页时,装订线里的荨麻粉被带起,扑簌簌落在他手背上。

  “公公,这符号…”吴安的话没说完,就被曹吉祥突然皱起的眉打断。指尖的灼痛从指腹蔓延到指节,像有把小火在皮肤下烧——那是辣椒粉与树胶发生的微妙反应,借着体温,正把毒粉往毛孔深处推。他下意识想挠,却看见玉扳指上的蔻丹沾着粉粒,红得刺目。

  二、符号页的陷阱

  翻到“玄龟驮丹”图时,曹吉祥的瞳孔骤然缩紧——龟首竟朝右,与司炉李明画的朝左图腾截然相反。他刚要破口大骂,指尖的灼痛突然加剧,像被人泼了碗滚烫的辣油。低头细看,才发现符号边缘的墨线里,藏着极细的红色颗粒——是混在墨汁里的辣椒粉,此刻正顺着他指尖的纹路,往指甲缝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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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个张小帅!”他猛地甩动手,却让袖口的玄龟暗纹蹭到抄本边缘,树胶带着毒粉粘在软甲上,“敢在证物上动手脚…”话未说完,脖颈忽然一阵奇痒——方才翻页时,沾着毒粉的指尖蹭到了衣领,荨麻粉混着汗水,像无数蚂蚁爬进衣领深处。

  吴安惊恐地看着自家公公的脖颈迅速泛红,绣帕下露出的下巴正不受控地抽搐。抄本上的“玄龟”符号在晃动的灯光下扭曲,龟首的勾划竟渐渐变成个“算”字——那是张小帅用特殊墨汁写的,遇汗显形,此刻正对着曹吉祥发颤的瞳孔,像个无声的嘲笑。

  三、毒粉的连环计

  三日前的殡葬事务所里,张小帅正往墨汁里兑辣椒粉。老王戴着浸过醋的布巾,举着狼毫笔在宣纸上试画:“头儿,这墨干了会起颗粒,曹贼一摸就知道不对。”

  “所以要刮毛边。”张小帅捏起宣纸,用竹刀轻轻刮着页脚,“粗糙的纸面能藏粉,树胶粘住后,他越挠越粘,越粘越痒…”他忽然抬头,望向窗外追柳絮的孩子,“再在符号边缘掺磷粉,夜里翻看时会发光——够他吓破胆。”

  此刻曹吉祥的指尖已肿得发亮,他猛地将抄本摔在地上,却看见页脚的“算”字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那是磷粉与辣椒粉的混合效果,看着像极了凶宅里的“鬼火”。他想起张小帅说过的“镇魂铃镇的是人心的鬼”,此刻却觉得,这页脚的光,才是真正的“鬼”,勾着他的贪心,往陷阱里钻。

  四、丑态的爆发

  “公公!提督大人到了!”外间的通报声像道惊雷,曹吉祥望着镜中自己抓挠得凌乱的头发,脖颈的抓痕已渗出血珠。他想整理仪容,却发现袖口的软甲上沾着粉粒,伽南香怎么也盖不住身上的草腥气——那是荨麻与辣椒混合的味道,此刻正从软甲缝隙里往外冒,熏得人发晕。

  “曹吉祥,你这是何体统?”提督大人盯着他红肿的指尖,视线落在地上的抄本,“听说你扣了张小帅的丹方?咱家倒要瞧瞧,这‘妖人符号’长什么样。”

  曹吉祥的喉结滚动着,不敢让提督看见抄本页脚的“算”字,更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指尖的毒粉。他弯腰去捡抄本,却因指尖灼痛失手,抄本摔在提督脚边,页脚的“算”字正对着对方的官靴——那上面的辣椒粉颗粒,此刻正随着翻动的纸页,飘向提督的裤脚。

  五、暗巷里的算与反算

  当曹吉祥在直房里狼狈解释时,张小帅正蹲在慈幼院井台边,用炭笔在青砖上画算筹。大牛抱着新截获的东厂密报过来,封皮上的火漆印已被热气熏开:“头儿,曹贼把抄本烧了,可刘瑾在‘白去观’三字上画了红圈——咱的毒粉计成了!”

  “成的不是毒粉,是他的贪心。”张小帅指尖划过青砖上的“算”字,想起曹吉祥抓挠时的丑态,“他总以为权势能遮天,却不知道,每个贪心的人,页脚都藏着个‘算’字——算别人的命,算自己的利,最后却把自己算进了毒粉里。”

  暮风掀起镇魂铃的铃绳,铜铃“叮铃”响了三声。张小帅望着远处东厂的红墙,想起抄本页脚的“算”字,想起曹吉祥指尖的灼痛——那不是简单的报复,是给所有沉迷权欲者的警示:当你为了贪心触碰不该碰的“证物”,页脚的毒粉就会顺着指尖,爬进你的骨血,让你在痒与痛中,看见自己藏在玉扳指下的脏。

  而在东厂直房,曹吉祥盯着提督大人裤脚上的粉粒,忽然想起小时候见过的货郎——那人为了多赚铜钱,往香料里掺石灰,最后被村民打断了手。此刻他指尖的灼痛,竟和那货郎哭号时的表情重叠,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权势,在这小小的毒粉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当第一声更鼓响起时,应天府的青石板上,曹吉祥抓落的粉渍混着柳絮,被晚风吹向慈幼院。张小帅摸着停尸房地板下藏的丹方原件,龟甲上的“廿三”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那是曹吉祥永远洗不净的罪证,就像页脚的“算”字,终将在某个晴日,随着漫卷的柳絮,向这世间摊开所有被掩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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