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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面容,黯然笑了下,“我明知道如今在任何场合与陈誉凌碰面都是自取其辱,可为了见你一面我只能过来。”

  南晚吟惊讶于两人的对话,夫妻之间想见一面这么难吗?还是钟毓秀在刻意躲着陈景骁。

  她完全沉浸在外面两人的对话中,眉头蹙起想到之前在咖啡厅撞见钟毓秀,她那时说过会把时创还给钟家,所以这个时候拒绝陈景骁也未必就是真的不想帮忙,很可能是无能为力。

  陈誉凌根本不关心外面的人又在说什么,全副身心都沉浸在眼前人身上,鼻息充盈她发丝的香气,手指捂在她唇上,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挣扎,湿热柔软的触感便更清晰地包裹住手指。

  所有意志都在蛊惑他动一动,在她口中搅动,更深地与湿热的舌交缠。

  她的注意力被外面吸引,根本没心思防备他,陈誉凌的身体缓慢贴紧她,直至她的身体曲线完全与他融合到一起。

  他不敢做得太放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引起她觉察,头一点点垂下,气息沿着颈部线条游走,被那片白腻和香气引诱不由自主埋首亲吻。

  南晚吟听到陈景骁语气难言失望,“我但凡有一点别的办法都不会向你伸手,你明知道我现在有多卑微,还是能毫不犹豫拒绝。”

  “钟毓秀,我从来没看错你,你是没有心的。”

  话音落地,南晚吟感到肩上触感温热,呼吸喷洒在颈侧,似乎是唇,也可能是下巴,总之有什么东西轻擦而过,一触即逝,快到她来不及捕捉。

  陈誉凌的手指在她唇上点了点示意安静,他的声音同时在耳畔响起,“抱歉,不小心碰到。”

  气息湿热,像羽毛扫过耳廓,很痒,又带着些麻。

  她对不小心抱以怀疑,但怀疑就意味着更荒唐的可能,因此不得不接受他的说辞,默默警惕他的举动。

  好在他的行为似乎在佐证真的只是不小心,钳制的双手被放开,捂在唇上的手也跟着撤离,让她不忍直视的是那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指居然牵连出一条长长银丝。

  暧昧色Ι情到了极点,暗示性实在太强,不是尴尬能够形容。

  不知是僵立时间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只觉腿上一软,人都有些站不稳,还要靠他及时伸手一捞才避免了更大的尴尬。

  “南晚吟,你是不是不想走了?”他在身后问出这一句,气息低沉,手掌隔着布料在她腰侧游走。

  神经病疯了吧他!

  她不缺男人没这么饥不择食,说得好像她迫不及待要引诱他一样,她就是单纯腿软,这人未免太会脑补。

  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难怪他肯松手,南晚吟是真有点生气了,冷冷骂他一句“有病”,而后头也不回离开。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怎么了?你男朋友搞外遇了……

  南晚吟和陈誉凌分开后已经没有心思再回包厢,两人才刚刚那样尴尬过,一想到回去可能还要面对他,她觉得不如趁早回家。

  她低头边往楼梯走边给白静妍发消息,路过走廊中央一片开阔露台时突然停下脚步。

  露台四周是玻璃护栏,林浩东特意没让人封死,在上面布置了很多绿植,供一些想要安静的人可以在这里散心吹风。

  从这里望出去无限接近云端,繁华的城市CBD触手可及,下方灯红酒绿,人流攒动,核心城市的核心区域在夜晚尽显魅力。

  然而吸引南晚吟停下脚步的不是那些纸醉金迷的高楼和灯光,而是站在玻璃护栏边吸烟的钟毓秀。

  细长的女士烟衔在嘴角,白色烟雾模糊掉她的侧脸,视线落在远处有些走神,背影看着落寞。

  印象里南晚吟从未见过她这副消沉失落的样子,钟毓秀似乎无所不能,她在任何处境下都表现得从容沉静,像个刀枪不入的战士。名利场里

  她是被恭维讨好的对象,酒桌上她同样是能令那些傲慢男人俯首低头的主宾。

  就连刚刚面对陈景骁的示弱和指责,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直到此刻南晚吟才明白,钟毓秀或许并非坚不可摧,她对陈景骁也未必就是真的无情,只是不懂为什么明明是最亲密的夫妻也能走到这个地步。

  她停留的时间过久,钟毓秀很难不察觉,转头看来一眼,见是她反应了下才笑笑。

  这种情况下碰见不打声招呼有些失礼,南晚吟走过去站到她身边陪着吹风,“毓秀姐心情不好吗?”

  她过来时钟毓秀就把烟灭了,她自己很少会抽,更不想用二手烟去祸害别人。

  “我打算离婚了。”

  一句话她说的很平淡,听在南晚吟耳里不亚于平地惊雷,钟毓秀和陈景骁的结合一直是权贵圈子里最津津乐道的一桩美闻。一个是生意场上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强人,另一个洁身自好从结婚后就没传出过任何花边绯闻,被很多人戏称为模范夫妻。

  虽然刚刚见识过两人私底下可能并不如传闻中那样恩爱,可也从未想过居然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钟毓秀懂她的惊讶,连她自己都知道这不是深思熟虑后的想法,时创要还给钟家,她事业上不可能不受影响,用元气大伤来形容也毫不夸张,这种时候和陈景骁通力合作稳住局势才更有利,也能为她争取更多时间缓冲归还时创带来的损失。

  可离婚的想法可以说是从结婚那一刻就有的,这么多年都在迫于形势和亲人忍耐,她不想再貌合神离地过下去了,无论是丈夫还是亲人。

  以前她就是太想强求,才会弄得所有人都很累,到如今她已经想明白了,前半生总执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后半生她不想活在别人的评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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