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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我都不同意你动武川,如果他做错事,请你先和我沟通,该怎么弥补由我来做决定。”

  又是武川。

  陈誉凌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垂首朝她靠近,“如果我说不呢?”

  彼此突然拉近到完全不正常的距离,南晚吟觉得他可能真醉了,在发酒疯也说不定,男人喝点酒做什么都有可能,她不想同他再进行无意义的废话,也不想自己置身在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中。

  “那你可以试试,总之我们不会坐以待毙。”她冷声留下这句话转身想走。

  “我们”二字听着实在刺耳。

  陈誉凌嘴角微扯,突然伸手动作强硬拽住她,南晚吟背对着他没来及察觉,胳膊被用力拉扯,整个人毫无防备跌进他怀里,后背撞上坚实胸膛,疼痛令她下意识轻呼。

  然而声音还未发出,他的手已经像是预料到般先一步捂在她唇上,令她一丝声音都发不出,还不待她挣扎,另一只手同时不容拒绝地将她双手缚在身后紧扣住,从始至终她都没看清他的脸,呼吸间就被他牢牢禁锢住。

  他在身后低头靠近耳边,用极低的气息说,“安静点,你想被发现吗?”

  南晚吟才看到门缝外突然出现的陈景骁和钟毓秀,两人面对面而立,钟毓秀面色冷淡,而陈景骁在她面前很是颓败。

  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陈誉凌真的发酒疯。

  陈

  景骁在外面,贸然出去被他看到自己和陈誉凌在一起不好解释,她不想给自己树敌,大家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陈誉凌的举动有了解释,她对他也不再那么抵触,动了动想提醒他放手,她不会再出声了。

  身后的人却像是没领会她的意思,依旧没有放开她。

  她没法回头,想冲他眨眼都做不到,于是张了张唇,牙齿贴上他掌心轻咬了下,想借此传递意思。

  陈誉凌一僵,身体宛若过电,脊背发麻。

  她怎么敢?

  手上力道蓦地加重,南晚吟没准备,看他没反应还准备再咬一口,牙齿刚刚张开一点,他的手指就挤了进来……

  两人都是一怔。

  陈誉凌感到手指触感柔软湿热,几乎一瞬间调动他所有感官予以回应。

  南晚吟同样感受到,炙热存在感极强,难以言喻的尴尬,她忍不住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老实待着,事情到这个地步,说什么都很多余,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敢动。

  两人保持这样过分暧昧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她本以为陈誉凌反应过来后会及时把手拿开,可他却没有,仍紧贴在她脸上,侵入她口中的指节也没有要么挪动位置的意思。

  她只能尽力不去碰触,虽然有些亡羊补牢,但她必须得用这种行动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她当初勾裴泽州都没用过这么露骨的方式。

  陈景骁在外面不知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讲,钟毓秀几次想走都被他拦下,南晚吟缩得很累,酸涩难耐,忍不住松懈了下。

  她稍微一动便又沾上他指节,简直像在故意撩拨。

  更让她无措的是,身后突然动了一下,本就存在感极强,现在还故意往她后腰撞,他也太放肆了!

  陈誉凌沉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钓我?一个裴泽州不够吗。”

  他趁早把手拿开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更可恶的是他说完后不仅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还在她舌尖上意味不明地蹭了蹭。

  “我没他那么蠢,你至少也把身边的男人料理干净吧。”话虽如此,可他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只是身体稍站直了些,身后如影随形的触感总算消失。

  【尊敬的审核大人,啥也没干,就捂了下嘴】

  南晚吟劝自己冷静,随他怎么想吧,她又不靠他吃饭,等外面的人走了趁早一拍两散。

  两人都安静下来,外面的对话声便清晰传入,钟毓秀想走,被陈景骁拽着手腕拦下。

  “只要你肯帮忙疏通关系,事情未必就没有转机,好歹我们是一家人,你难道真的忍心看他坐牢?”

  钟毓秀神色淡淡抽回手,“法不容情,你口中的疏通关系恕我无能为力。”

  陈景骁知道这种要求确实是在为难她,退步说,“时创这些年是新恒最大的合作伙伴,加上你手里的新恒股份,只要你表明态度给予我支持,我和陈誉凌在集团的竞争很快就能由劣转优,帮我拿到话语权,其余的事我自己去做。”

  “抱歉,时创的主我做不了。”

  陈景骁眼中难掩失望,认定她是刻意不肯帮忙,谁会不知道时创就是钟毓秀的一言堂,她说做不了时创的主不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拒绝,且理由都找的这么敷衍搪塞。

  夫妻那么多年,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最硬的骨头永远都向着对方,从没有过示弱低头的时候,印象里钟毓秀唯一一次请他帮忙还是借钱给时创交罚款。

  只那一次,他恨不得代她抵挡过所有疾风骤雨,只希望她不被为难,能安然待在他的羽翼下,学着依靠他。

  可钟毓秀的自尊比谁都强,她从不允许自己依赖任何人,那笔钱被她当成借款,走了所有正规程序,时创刚稳定下来就东拼西凑把钱还了回来,连利息都一分不少。

  从那以后陈景骁就知道,他们虽然是夫妻,可彼此间有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只要没有人先迈出那一步就永远隔着天堑。

  时至此刻,他望着钟毓秀始终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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