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事你不必过问了,我已经拜托了我的朋友。逢中秋、重阳,他们会替我看看。”
“好的。对这次拍卖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多亏了你还有同事的帮忙,很多信息我已经整理出来,到时候提前出资料,就比其他报社更快,我也走得干脆。说真的,我对那些展品还挺好奇的。”
“是吗?比如什么?”
“有个蛋,你肯定记得。说是三足金乌的蛋,自开天辟地之日,世上仅有九枚。”
阿德勒不以为然:“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亲爱的——我相信你不会写出来的。那是个噱头,是阔佬们洗钱的游戏道具,没有人会相信那块石头是真的。我的朋友,你不必在没有价值的物品上放太多关注。”
“是吗?那太可惜啦。我就说,不然你们一定会拿来当作卖点的……”
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在这期间,羽一直在花坛边站着。工人们都走了,她不想回去,也不想继续练习。水早就喝完了,冻冻走了又回来。她小心地扒开草丛,从里面找出一朵又一朵洁白圆润的蒲公英。
她摘下它们,将它们吹散。偶有微风吹来,一粒粒小伞就乘着风越到墙外。她看着它们远去,幻想它们会在更广阔的地方扎根、生长。她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告诉启闻,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