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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方丈，真的是你请来的？”
九霄听夜卿安这样问，眼珠子转了转，明显显得有些中气不足：“那……那是当然，不是你吩咐的吗？你只吩咐了我啊？除了我还能有谁？”
“除了你还能有谁？”夜卿安勾了勾嘴角，只是这个笑在九霄眼中看来，却像是淬着毒一般：“这应该好好问问你了。”
“你可知道，这位明华方丈，是什么人？”
“知……知道啊……司幽国曾经的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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