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的作风，哪怕坐在后悔椅上依旧如此。
她哂笑一声，冰冷冷开口:“不知道你让我证明什么，我们早就没有关系，如果不是警察让我来，我根本不在意你是死是活。”
“你……”袁忠气得上不来气。
“言归正传。”警察拿出一张纸条，问江婉清:“他说自己从你那知道这本书和高考有关，才去黑市非法交易，是这样吗？”
瞟了眼纸条，江婉清摇摇头:“不是，我跟袁忠没有联系，同志你不如问清楚他从哪儿知道的消息，不过肯定不是通过我就对了。”
气氛一度安静，刚才还大吼大叫的袁忠一下不说话，眼神闪动，一旦他说出自己是通过别人窥视江婉清，非但对他脱罪没有好处，反而会加重罪行。
他紧闭着唇，久久才想好，再开口时咬定道:“就是你告诉我的，江婉清你不承认也没用，你敢对警察说你不想要这本书？”
“我当然不想要，难道你不知道这本书已经被权威认证，漏洞百出，早就移除教学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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