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第二个。
若他们否认这是矛盾，那就更是打开了奇怪的阀门了。
夏维迩眉眼下压，他收起了平日里微微扬眉，显露出来的少年感的无辜状。
他湛蓝色的眸子看向启：“你说这些，其实意思就是想说，我们同为阮曦悦的兽夫，得到她的喜爱，就是各凭本事的事情，选择权一直是在她手里，你并不想跟我们演绎相安无事，是吗？”
启垂下眼皮，拇指摩挲在中指的指侧。
沉默了片刻，启掀眸，看向了夏维迩：“难道你们之前不是这样做的吗？”
“秦烨严防死守的不想要你做小悦儿的兽夫，生怕你身后的麻烦，缠到了小悦儿的身上，结果不还是没防住？”
“你不是靠你自己的本事，成为小悦儿的兽夫的吗？”
启又看向九辰，微微蹙眉，立刻转而看向齐恒。
启微微抬下颌：“齐恒就更是手段频出了。”
启又看向秦烨和从羡：“你们的感受不深吗？”
启看向黎缪：“他们感受不深，你的感受最深吧？好几次小悦儿准备去找你的，啊，对！你甚至都不知道。但是，有两次小悦儿答应找你，结果却被齐恒截走了。第二天补偿的你，你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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