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笑意已然淡去，眉眼间涌上来的尽是疲惫之感：“只是如果我说了，你能否帮我解决眼下的困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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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站住，回过头来看她：“你说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
随着她的停步，神识里的灵宝竖琴竟缓缓安静下来。
果然有关系么？温锦眸子略微闪了闪。
路清芷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开了口：“我要离开缥缈音阙。”
她说着，眸光坚定地看向温锦，注意到温锦眼里的不解，她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要离开缥缈音阙。”
“为什么?”温锦反问，“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提出这样的诉求，我没有理由帮你。”
“因为缥缈这个人就是个魔鬼。”路清芷的声音冷了下来：“缥缈音阙整个门派的弟子就是一群会吃人的怪物。”
她盯住温锦，眸里竟带了些淡淡的哀伤：“你自小便在蓬莱这样的地方长大，我纵是出不了缥缈音阙的门也没少从缥缈那个女人嘴里听到你的名字，蓬莱仙岛的天之骄女，被师兄们捧在手里长大的天才，你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可能都根本无法想象缥缈音阙的黑暗。”
“我自幼时被她收养开始，便已经决定了我此后所有的命运。”
“这百万年来，缥缈音阙的所有话事的人都叫缥缈仙子，外界都觉得这是一个类似‘蓬莱岛主’‘昆仑宗主’这样的名号，是吗？”
她说着看向温锦，眼底的哀伤越来越浓，渐渐有恨意生出：“不是的！”
“那是因为缥缈音阙的话事人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所有的缥缈仙子都是她，你们见过的、历届的、所有长相不同的‘缥缈仙子’都是她一个人。”
路清芷的手扶着桌边，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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