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晌午,阳光散得厉害,宝船悬浮于云天之上,旁有白鹭作伴,一路破风前行,目的地是位于高原地带的景权门。
外面热得发慌,甲板上没人敢逗留,都回了舱室,各自安好,期待着陆。
红发带束在时长寻的发丝间,不管怎样解都解不开,同样情况的还有万清小指上的那个红色细绳,虽不再吸灵气,但保不准又会突生意外。
万清不敢留时长寻一人呆着,他怕再次失去这个孩子,两人就这么共处一室。
难得师尊要留他,见机会来了,他撒着娇,装着虚弱,倦怠的靠在自家师尊怀里,一手环过自家师尊的腰身,在不易察觉的地方,把玩着垂下的发丝,占尽了便宜。
时间渐长,时长寻开始慢慢整理在千明记忆里看到的东西。
那根红发带的作用时长寻已经了解透了,分出去的丝线是起到定位作用,这个他是不会告诉师尊的。
至于为什么只能自己用他还不清楚,应该是千明炼化时在里面加了什么特殊东西,对使用者有了局限。
还有一件事,正好两人独处,他势必要问个明白。
“师尊,你可认识一个叫千明的人?”
“不认识。”
万清是觉得有愧于孩子,坐在床边,就这么任他靠着,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原主的记忆虽残缺,却没有一丁点跟千明相关的蛛丝马迹,那肯定就不认识喽。
是料定自家师尊会这么说,时长寻压下心中窃喜,时时刻刻观察着自家师尊对这个名字的反应,他还是不放心,毕竟师尊有跟他说过他俩的过往。
在万清怀里拱了拱,换个角度看着自家师尊的侧颜,又问:“师尊,您还记得之前给徒儿说的,那个叫小明的友人吗?”
万清:小明?哪个小明?数学小伙伴?
“是您之前说的那个,从朋友变成道友的小明。”时长寻提醒着。
“哦,这个小明啊。”
“嗯。”
时长寻在等万清的下文,可万清实在憋不出什么话来。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这跟千明有关系吗?他们最大的关系好像就名字里都有个“明”字吧。
当时,万清是实在记不起那个友人的名字随口瞎说的,小明一个挺大众化的名字,叫着放心,也不容易让人起疑心,这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跟时长寻口中的那个千明有关系了呢?
“你是怎么认识千明的?”万清想套套话,看能不能把这两人名字的事圆过去。
“徒儿不认识他。”
时长寻试探性的回复,两人暗地里都在探对方的底。
“那你跟为师说起他是?”
看着自家师尊对千明这个名字并没有产生太大反应,只是满脸困惑,时长寻倒也放心了。
看来,师尊那至关重要的记忆被封印得很牢。
他一改刚才紧绷的状态,重回乖巧,在万清怀里边蹭边说:“没事,徒儿就是一时兴起,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看师尊认不认识罢了。”
“这样啊。”
万清信了,虽然时长寻刚才的问题有点奇怪,但他真不知道什么千明小明也怕自己露馅儿,就当这个事过去了吧,不提对他自己也好。
是临近了太阳,宝船内部有些燥热,虽说船上有符文控温,但还是抵不过那源源不断的热量。
在万清怀里靠着虽舒适,但时长寻总觉得恋人独处得干点什么,他问:“师尊,你热不热?”
“不热。”
万清已是仙人之躯,周遭的冷暖变化自是影响不到他。
“你若是热了可以起来,这个姿势为师总觉得很别扭。”万清拍着他的脊背,都半个时辰了,一动不动的他都坐麻了,他真的很想活动一下,疏通下血液流动。
“师尊当真觉得这个姿势别扭?那徒儿换个姿势。”
说着,时长寻从万清怀里起身,还未等万清活动,他又将人扑倒搂在怀里。
“师尊,这个姿势还别扭吗?”
别扭!太别扭了!
压着那全麻的腿,万清咬着牙,全身紧绷,那股子麻劲儿席卷着他全身的神经,脸上的表情也不受控制的难受起来。
麻!太麻了!为什么他一个神仙也会腿麻!
“师尊。”
应了时长寻这一声师尊,万清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呼吸交错,只觉得凑得太近,气氛有些古怪。
时长寻:师尊的表情看着好像在隐忍,是想叫我亲他吗?这距离,再不亲就说不过去了(?ˉ??ˉ??)
万清当然不知道时长寻在想什么,只是专注的在用灵力试图冲散那股麻劲儿。
慢慢凑近,万清不易察觉,时长寻注意力全在那微张的薄唇上,脑海里已经想好要怎么把他的师尊吻个天花乱坠,然后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了。
正当鼻峰即将交错之时,出乎时长寻意料,万清缩了头。
那股麻劲儿猝不及防的席卷了万清第二次!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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