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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感叹,撩起车帘瞧瞧自己的发家地东市,想起自己手里头捏着的几个铺子就忍不住笑,扬起的唇角是压不住一点。
她也算是过上这种起早贪黑巡铺子的“辛苦”日子了。
辛辛苦苦地对账本、辛辛苦苦地问询店里大事小情、辛辛苦苦地数银子……
这种辛苦快多来些,越多越好嘿嘿!
整个东市最热闹红火的还是她的麻辣烫店,与门口的盒饭摊子凑在一块显得更是热火。
工人们一群一群地围在门口等着盒饭,那翘首以盼的急切模样又引来不少食客。
有些头回来的客人们不明白,工人们感念温小娘子的好处,见伙计们都忙得没有空闲,纷纷主动地替伙计解释起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还主动帮着招揽客人,热情得好似对待自家买卖般。
温苒苒悄悄在远处下了车,只见伙计们个个笑容和气,盛菜的手半点不抖,每个人的盘子都堆得跟小山似的,这才放下心来。
不愧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伙计们,都是好样的!
虽说伙计们都是能干的,店里还有大伯母帮着照看,但她也要时不时过来巡视一圈。
口碑做起来不容易,可要想倒却是容易得多。
“诶?那不是温小娘子嘛!”
有眼尖的瞧见人群中的温苒苒,立时乐呵呵地朝她招招手。
“哪呢哪呢!”旁的工人们寻声看去,见着温苒苒都笑着同她打招呼,很是熟稔热络。
温小娘子生得好看,人也和气,他们都爱同她打交道。
“温小娘子如今的买卖可真是了不得!”
“可不是?我昨儿晚上去西市送货,远远就瞧见温小娘子新开的点心铺子了。那人多的,风头把旁边的范楼都盖过去了!”
“是吗!”
人们听得温苒苒的铺子比范楼都红火,人群里就好像炸开锅了般。
“咱们温小娘子心眼好,生意多好那都是应得的!”
“就是!老天爷可都瞧着呢!”
“温小娘子这盒饭香的,我每日来上工都觉得有了盼头,干活都比以前有劲了!”
“依我看,这盒饭比范楼的吃食都好!”
“你才从乡下来几日?连范楼的门朝哪边儿开都不知道吧!”
“我不管,范楼的门就是朝天上开的,那吃食也没温小娘子的盒饭香!”
“小兄弟这话说的不错,范楼旁的我不知道,单说卤味,那还是温小娘子的香!”
“我有些日子没吃甜辣鸭头了,听你这么说又勾起我肚儿里的馋虫了,我可得去买上三五个解解馋!”
大家哄笑玩乐一番,鼎沸人声直抵万丈高空。
温苒苒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乐得找不着北。有这样一群死忠粉,得给他们些甜头固固粉。
她琢磨片刻拍了板,指着桌上的冰粉扬声笑道:“我能有今日,全靠各位老主顾们捧场。今日但凡是在我这买过吃食的,加送一碗冰粉,权当多谢大伙们素日里的照拂之恩!”
“冰粉有限,先到先得,送完为止!”
话音一落,本就沸腾的人群更加欢腾热闹起来。
食客中有的新客不敢相信这不要银子的馅饼会落在自己头上,半信半疑地开口:“温小娘子,你说的可当真?”
还不等温苒苒开口,就有老客抢着道:“这还用问?温小娘子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就是!我从温小娘子推着小车卖卷饼时就常常光顾,还从未见她食言过呢!”
“嗬!果真有这等不要银子的好事?我今日算是来着了!”
有人搓搓手满面期待,有些在温苒苒说送冰粉之前就买过吃食的客人们悔得直跺脚,直道自己白白错过了一碗冰粉,纷纷扼腕叹息。
温苒苒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喜眉笑眼地补充道:“只要是今日,不管什么时候买的吃食都算!”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很是震惊地对视一眼,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大手笔的掌柜!
方才以为自己要痛失冰粉而垂头丧气的客人们忽然振奋精神,纷纷交口夸赞:
“温小娘子真是大气!”
“如此善待老客的掌柜那可都是有远见的聪明人,会做生意!”
“可不?多少发了家的富商渐渐都不把熟客放在眼里了,只顾招揽新客。殊不知新客也都会变成老客,拢共就那么些人,哪来那么多新客?长此以往,他们可留不住人!”
“不说旁的,就说眼前的范楼,如今也越来越不在乎熟客了。我从前常去范楼,家里但凡要摆桌席面都去范楼,楼里的伙计也都是相熟的,见着我也是一口一个爷叫着。头些日子我就馋范楼那口卤毛豆,巴巴地去范楼点了盘毛豆,你们猜怎么着?那伙计嫌我点的少,竟不伺候了!”
“还有这样做买卖的?”
“范楼的一碟毛豆也得七八十个钱呢!”
“范楼向来是金银窟,伙计们个个眼高于顶,自是看不上一碟毛豆。”
“谁叫如今汴京城内唯他范楼一家独大,名门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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