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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鸢芷头痛得嗡嗡响，额头一片冰冷，许是伤口又出血了，可她还是倔强地迎视着裴商灵，眼神半点不怵。
裴商灵现在见慕鸢芷包着脑袋的绷带渗出血，只觉得是她活该，要不是她非要跟他作对，也不会闹得伤口出血，她哪一次不是咎由自取？
要是跟以前一样好好的不作妖，哪里会这样？
“在吵什么？！”
天子沉声一喝，裴商灵立马蔫了下来，但他的眼神还是死死剜着慕鸢芷，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被他生吞活剥一样。
“这里是皇陵重地，你们在这里吵闹成何体统？！”
天子一来就各打五十大板，慕鸢芷只想发笑。
“父皇息怒，儿臣并无意叨扰祖宗。”裴商灵垂首。
此时跟着天子过来的裴商衍息事宁人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芷妹妹受了伤，得赶紧过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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