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同。”
道人点头,算是认可了说法,清官难断家务事。
在这讲究因果的地方,更是无法避免。
“水君,我徒......”
话还未说完,就听身下一片哗啦啦的声响。
之后便是接二连三的跪倒之声,甲胄摩擦地面,铁甲之间相互撞击,引人注目。
尤其是排头几员将领,道士一眼扫过去就感觉熟悉。
正是最初之时,于正定县起兵投效而来的好汉子,他们是见过袁穹的。
毕竟那时候整个团队只有四个核心。
将主吕锦儿,军师谢还月,先锋那良野,道士袁穹。
那时,明眼人也都能看得出来,真正领头的还得是那位神秘道人,尤其是在起事之初的几战中,发挥了大作用。
那道人就跟将主长辈一般,先期投效的人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门清。
只是随着白龙军规模的扩大,道士渐渐隐退,知道的人少了起来。
但瞒不住那些有“原始股”的将领!
这不,他们也不多说话,只是带着士卒跪伏于地。
领头几人白袍白甲虽然已被血污浑浊,但头缠白布条,也约等于一身孝服。
见得此情景,道人也只能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