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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总在手里不是办法,丢了的风险更大,倒不如去置办一些产业在自己的名下。
她也没多费劲,挑些地段好的铺子住宅先给买了下来,暂时不知道做什么生意也不要紧,租出去也是一笔进项。
再加上她的主要任务是家里的那两个,做生意只是顺带,若是精力不够,还是紧着任务要紧。
这不,她刚买完铺子找了中人打理,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个油腻美男。
“姑娘,在下足上有伤,不知姑娘可否方便送在下去医馆?”来人脸上敷了些粉,瞧着似乎很不错的模样,手里还摇着扇子,看着确实人模狗样的。
南锦屏瞥了他一眼,“不方便。”而后上了马车,看向车夫,“赶紧走,我赶时间。”
“姑娘?姑娘!”那男人在后面狠狠的剁了脚,而后转进了一条小巷。
南锦屏也没在意这个小插曲,原主的长相确实容易招人惦记。
虽然这两天老是有油腻的人在自己面前卖弄,可她还真没多想,只觉得是原主长得貌美的缘故。
“回去之后,不管其他地方的人问你什么,你如实说就是了。”马车上,南锦屏与丫鬟说道。
丫鬟应了声是,又瞧见马车停下,便赶忙跳了下去,而后伸手来扶。
南锦屏踩着凳子下来,脚步还没稳,大门便打了开来,钱天佑在小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朱妙心也跟在后面。
想着今日心腹传来的消息,钱天佑小心的看着她:“这几日你在外头辛苦了,今儿怎么回得这么晚?”
“多转了些时候,”南锦屏往内走,见他们二人都在,有些好奇,“夫君今日在门口等我,可是想好将南街的酒楼过给我了?”
“你又不懂做生意,要酒楼做什么?”钱天佑笑得有点僵硬,“好几日没见着你人了,我叫厨房做了些你爱吃的,吃完了就好好歇着。”
朱妙心也走了过来,“天佑你也是,都是一家人,屏儿既然要酒楼,给她便是了,总归也是咱家的少奶奶,管外头的生意也是理所应当的。”
俩人一个不愿一个劝的,南锦屏就明白了,今儿这是挖坑给咱跳呢?
便拽着钱天佑大步往里走,“夫人说得很有道理,夫君你觉得呢?”
钱天佑被他拽得汗都出来了,面色险些绷不住,“行行行!给你就是,你松手!”
南锦屏脚步猛地一停,“这样啊,那契书拿来。”
钱天佑被她这一下急刹车,险些没一头栽倒在地,稳住身形后,没好气的看向身边的心腹,“将契书给少奶奶拿来!”
南锦屏笑眯眯的,“这样就很好嘛!夫君你要是早这么识相,我要什么就给什么,别说你跟夫人暗地里有苟且之事了,就是夫人再生孩子,我也给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一番话说得,两个人的脸都绿了。
饶是这事是事实,可二人也忍不住面皮发烫。
“你胡说什么!”钱天佑闭了闭眼,本来还有些不忍心,可眼下他终于抛却了最后的情分,强行转移话题,“先回去吃饭!”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这个贱人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他一定要叫她后悔!-
饭后,钱天佑给朱妙心使了个眼色,“第一个计划怕是不行,就第二个计划用上,你做好准备。”
他宁愿事后多宰一个人,也不想叫这小贱人成日里将这等事挂在嘴上!
而后快步走向南锦屏,“今晚我去正院陪你,我知你对我有许多误会,从今日起,我就守着你一个人,再不会叫你多思多想!”
南锦屏搭着丫鬟的手,正要往自己的院子去,听了他这话,猛地搓了一下胳膊,“不太好吧?你这样的,陪我能陪出什么来?”
而后小声嘀咕,“都那样了,什么都没了,说这话不是白瞎功夫?”
钱天佑:“……”
他脸色变幻不定,拳头勒得死紧,硬是咬牙给忍了,“那我送你回去,待时日长了,你总会明白我悔过的诚意的。”
南锦屏眼珠子一转,他这是赖着自己了呀?
无缘无故的要找老婆,怕不是有什么算计要来?
虽说她不太怕这个,可该有的警惕心还是要有的,因而一进自己的院子,她立刻就把人给撵了,“好了,送也送了,你回吧,我就不留你了。”
钱天佑也没多纠缠,扭头就走。
南锦屏皱眉,寻思着这东西都废了,应当不会有什么“被人欺辱”的事件发生了吧?
不过这也说不准,万一他就脑子被驴踢了似的找了别人来呢?
只是想着自己院子里的人身契都在自己手里攒着,都属于自己人,万一有别的,例如放一把火什么的,她倒是有本事逃出去,可连累无辜人命就不好了。
便叫了丫鬟过来,“今晚院子里一个人都不要留,我这边夜里不喜欢叫人伺候,你叫他们都去住下人房大通铺那边,明儿早上再过来。”
丫鬟也不多问,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很快,正院这边人就清了。
而钱天佑那边,在知道正院的下人全部走了之后,也没有费心去多想他这个正妻又在闹什么,反而觉得这样也好,省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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