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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司庭不想让别人进来,就只能留海因里希在房间里,这名哨兵十分虚心好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庭是如何伺候郁青桓的。这反倒让郁青桓不自在起来。

  一碗粥,向导只吃了一半就实在吃不下了。

  郁青桓扭头将脸埋进哨兵的胸口,身体力行地表示拒绝。粥是经过司庭指导改良,完全符合向导所喜欢的口味,见到他这副模样,在场的两名哨兵目露忧色。

  “不喜欢?”海因里希问道。

  郁青桓摇了摇头,“不是。”

  海因里希拧着眉心,“你还好吗?是不是很难受?”

  “我很好。”向导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现在好得能打死一头牛。”

  海因里希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司庭倏然打断,后者示意他先出去,自己有话要单独和郁青桓说。

  等到谈话的空间腾出来,司庭捧住向导的脸颊,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郁青桓的嘴巴被挤得嘟成金鱼嘴,只能艰难地开口:“你干什么?要对我施展读心术?”

  司庭:“你尝不出味道?”

  “……”

  还真能读心。

  见到郁青桓因诧异而微微睁圆的眼睛,司庭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有那么一瞬间,司庭险些控制不住地要暴起,他深呼吸许久,仍觉得一股郁结之气堵在胸口。

  这时,向导忽然挣脱哨兵的怀抱,伸手去拿那个小玻璃瓶,然后将绳子系在哨兵的脖子上。

  “这平安扣……”司庭问,“给我带着没关系吗?”

  郁青桓点头,随后好奇地注视着哨兵的双眼,“你就不担心我骗你,其实这平安扣是我的白月光送我的?”

  听到这话,司庭板起一张脸,“那我要把它捏碎!”

  话虽这么说,哨兵却没任何动作。郁青桓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没再和哨兵嬉闹,他低垂着眼帘,声音很轻,“确实是家人所赠,也具有定神的功效。但它已经碎了,假如继续留在我身边,也只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它既然能被你找回,就证明和你有缘分。司庭,你能暂时替我保管好它吗?”

  “如果我能保管好它,那你是不是就能……”司庭喉结微滚,“和我结婚?”

  郁青桓:“…………”

  郁青桓:“你还真敢想。”

  “可以吗?”司庭凑近,将郁青桓压在身下,“青桓,可以吗?”

  他记得郁青桓曾经说过,分手是单方面的,离婚才需要双方都同意。那么只要他们结婚,郁青桓就不能再把他丢下了。

  向导只是莞尔一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司庭注视着那双如宝石一般的金瞳,试图从那里面找到答案,但他什么都没找到,向导将答案藏得很好,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可即便如此,司庭也没有将项链摘下,以此威胁向导答应的打算。向导的底线不高,但绝对不会低到喜欢被人威胁。

  威胁只会让弱者屈服,但郁青桓不是弱者。

  “我答应你。”司庭低头,两唇相碰,一触即离,“我在,它就在。”

  毛绒绒的猫尾巴慢慢地攀上了哨兵的腿,司庭对温度的感知并不明显,一直是长衫长裤,此刻隔着裤子,并不能很好地感受到猫尾巴的柔软蓬松,但不妨碍他看到这一动作时,整个人腾地烧了起来。

  向导抬起一只手,掌心蓝光流转,出现了一颗小药丸。他将那颗小药丸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勾住哨兵的脖子,“只能半个小时。”

  司庭呼吸沉重,纠结的心情浮于表面。

  可时间不等人,司庭只纠结了那几秒钟,就迅速解开扣子,而后两手并用,一边帮郁青桓一边弄自己。

  然后在郁青桓震惊的目光下,坐了上去。

  差点没给郁青桓夹晕。

  向导双手推拒着,额头上冒了一层汗,“等等,我没说要这个!”

  “但我要这个。”

  哨兵一狠心,直接彻底吞入。

  ……

  一片狼藉。

  由于哨兵的急切,两个人都实在疼得要命,好在半小时一到,司庭就停止了对郁青桓的“折腾”,哨兵还没满足,但也不得不结束。

  他坐在床上冷静了好一会儿,用毯子裹住已经累到睡过去的向导,然后翻窗到隔壁房间,让海因里希送一盆清水过来,床单已经不能用了,但好在被子没有弄脏,司庭用打湿的毛巾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向导的身体,再给向导换上一套新的衣服,最后他换上新的床单。

  做完这一切后,司庭变成了鬼魂状态,姿势别扭地爬上床,躺在向导的身边。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准备些必需品,否则向导不满意就不会再和他做了。

  男鬼往郁青桓的方向靠了靠,心满意足地也睡了过去。

  *

  郁青桓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分不清过了多久,司庭不在他身边,阿芒守在他床边。见到他醒了,阿芒打着手势说道:[老大他们去抄别人家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向导点点头,注意到凯登正委屈地挤在床尾的椅子上,模样可怜又滑稽,郁青桓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芒怔住,顺着向导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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