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触过的。
他应该可以形容出对方的相貌。
“长相？”
沈启南点点头，又摇摇头。“见过是见过，但是每一次都不一样……就像是传说的易容术?”
“真的都不一样？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张清庭很了解易容术，哪怕一个人的外表再怎么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找出共同点应该就可以认出来。
但是沈启南之前哪里会故意去记一个大男人的长相，尤其对方的手段层出不穷，他知道对方的厉害，接触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不留神得罪了他，这条小命就直接没了。
这可不是沈启南自己胡思乱想，而是有着前车之鉴的事。
之前据说某个分舵舵主自认为已经算是首领的亲信，跟首领套近乎，结果直接就当场暴毙了。
沈启南也是因为那时候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了，珍馐盟的这位首领不过是将他们当做奴隶，压根就不是亲信。
他们是可以随时被舍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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