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卓靖宇审视的目光扫向众人。院中的仆妇们纷纷低下头。
时嘉闻言一愣，猜测很合理，但是错了。
“不是，但估计也在附近。”时嘉想了想还是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吧，幕后之人大概率是我师尊的敌人。”
嗯，只能让无中生有的师傅背黑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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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将这个世界的真相告知卓靖宇吧。
卓靖宇总觉得不太对，但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看着时嘉欲言又止。
“才管家，有没有准备好饭？今天一天没用膳。”时嘉干脆转移话题，被Q到的才管家有些愣神，但他毕竟也是出身宣武侯府的，见过大场面，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事出匆忙，还未准备，郎君，您和石大夫再去洗漱一番，小的马上去准备。”
“那就有劳了。”时嘉说完背着手离开前院。
卓靖宇连忙跟上，“石大夫？真的是您师尊的仇人吗？您说过，您师尊隐居十几年了。”
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再大的仇怨也该放下吧？
时嘉瞥了他一眼，有时候太聪敏也不好，“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难得糊涂？”
“难得糊涂？”卓靖宇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可不是嘛！有时候计较的太多，反而把事情坐实了。”时嘉道，“就例如，本来我也没想把这个世界怎么样的，但如果这个世界总是逼我的话，我还真会做出什么来哦。”
“毕竟我有那个能力。”
卓靖宇听得云里雾里。
天幕之上的某个魂却气急败坏。
“该死！简直狂妄！”
“要不等她灵魂脱离肉身再处理？”
“不行，你不清楚她的实力，你看这载体上裂痕，就是她弄的！”青年将一本泛着浑浊光芒的书册拿出来，扉页被撕了一条缝。
“可是，万一，鱼死网破怎么办？”女声透着担忧。
青年面带犹豫，“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