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
鹿呦呦没吭声，所有心神都已经落到新的一张照片上去了。
就如宛玄说的，这是一张比之前更清晰的照片，依旧还是在远处偷拍的，只不过这次的距离更近一些。
而那张形似自己母亲的脸正巧透过窗户显露出来，虽然隔着透明的玻璃，但是确实更清晰了几分。
“怎么样？能不能确认？”宛玄紧张问道。
“再多拍几张吧！”
鹿呦呦现在都有些自我怀疑了！
朝夕相处多年的母亲，也就几个月不见，她都不能轻易认出她了？这合理吗？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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