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锡元甚至笃定,只要再过几年,或者滕毓藻成功带领他的直军收回关外三省土地,滕毓藻的声望一定会如日中天,风头无两,那时恐怕就不会再有人呼吁朝廷尽快实施宪政了,而是会有人直接呼吁朝廷实施禅让了。
时间已经在滕毓藻一方,而且时间越久,对滕毓藻越有利。
可眼下,这里一旦打起来,这种表面的祥和平静,就会立刻荡然无存,还暂时占着正统皇权位置的朝廷,必定会和滕毓藻刀兵相见,做最后的挣扎。
这不仅会让刚刚过上平静生活的百姓再次陷于战乱之中,更会打乱滕毓藻的计划,让他的失了大义名声。
这还不是全部,还有最让张锡元担心的,那就是他认为滕毓藻很可能会迁怒于他。
想到这,张锡元哪里还会顾及卡尔上校,而是再次高声呼喊起来。
“不要开枪,要冷静!冷静!有话都好说!”
知道他们双方任何一方都不会因为他的呼喊呼吁而冷静地放下手里的枪,张锡元又继续喊道。
“马协统,我是张锡元,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因为紧张,张锡元已经急得脸色发白,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可对峙的双方依然互不相让,不只是提着手枪的马龙标被几个马弁挡在身后,仅仅只露出一个头,刘振纲也被两个端着手枪的护卫队队员挡在身后。
两人中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在做出激烈反应,依然立刻就会血流成河。头上青筋暴露、怒目圆睁的马龙标怔怔地看了同样对他怒目而视的刘振纲半晌,然后又看了看两侧那些拿着那种火力猛烈的怪异枪支、已经做好射击准备的护卫队,良久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马龙标抬手把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枪插进腰间的枪套内,似乎担心引发什么不测,尽量语气平静地对身边的人说道。
“告诉弟兄们,把枪都收起来。”
马龙标的话音刚落,在他附近的几个军官们同样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这一次是来军校抓捕带头剪发的学生,不是来作战的,甚至也根本没人担心学生们会拿起武器反抗,所以他们没有携带任何大威力武器,不要说火炮,甚至重机枪都留在了军营里。
此刻,见识了直军这支护卫队模样怪异的枪支可以连发速射,威力堪比打短促点射的马克沁重机枪,那里还有和对方一战的勇气,都忙不迭高声喊了起来。
“放下枪,顺天军的弟兄们,都把枪放下。”
甚至还有军官补充道,“弟兄们小心一些,都关上保险,不要走火。”
随着喊声,顺天军的士兵们都快速放下原本端在手中的步枪。
由于许多士兵担心打起来他们一方会吃亏,所以得到军官们的命令后,都急忙把举起的枪放了下来。
由于急着放下抢,以至于让他们的队列顿时显得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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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面马龙标命令部队放下了他们举起来的枪,刘振纲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也转身对身后的喝道。
“全体都有,放下枪。”
随着刘振纲的命令,护卫队也都放下举起的步枪。
在近前看得不明显,可站在楼顶高处的张锡元和以卡尔上校为首的那些德国教习的位置看去,双方的差距就很是明显了。
张锡元清楚,除了刘振纲,护卫队的所有官兵,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参军最少也有三年了,所以才有这样整齐利落的动作。
如果是新兵们,在刚刚经过如此紧张的场面后,未必能做到如此这般整齐。
不过,张锡元此时倒是真正意识到,护卫队的情况,已经彻底佐证了滕毓藻极其重视军姿军容训练的含义所在。
军纪不仅仅是纪律的保障,对于官兵心理素质的影响,也是绝对不可忽视的。
眼前的顺天军,就是一个很好的反向例证。
要知道,马龙标的部队是豫军的部队,前身是袁世凯在小站练出来的武卫右军。
而武卫右军的军规军纪还是很可以的,尤其是技战术训练,一向抓得很紧很严,虽然刚刚经历过一段万分紧张的时刻,有些杂乱也很正常,可相比护卫队,就要差得多了。
而以卡尔上校为首的教习们,却都不由发出一阵感叹赞赏的声音。
在他们看来,护卫队整齐的动作虽然还比不得德军现役部队,可整体还是非常不错的。
尤其是,护卫队的心理状态都出奇的好,这一点德军中许多部队,也未必能达到这样。
“张,你确认这些护卫队的官兵都是应该退役的?”
看到双方都已经放下枪,张锡元的一颗提起的心,也不由一松。
目光依旧盯视着对峙现场,回答道。
“卡尔上校,我可以确认就是如此.”
“张帮办。”
马龙标的喊声,打断了张锡元后面的话。
“我是顺天军第二镇第三协协统马龙标,我奉陆军部的命令,前来你们学校抓捕GMD,你马上让这些什么护卫队让开道路,否则陆军部定会追究你的罪责,那时你就是后悔都晚了!”
担心张锡元不认得他,马龙标连带报出自己的家门,又对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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