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们看在眼里,他们虽然不知道二人之间为何阴阳怪气,但多数人本能的偏向张安平。
赏罚分明,这四个是绝大多数的人所祈求的待遇!显然,有了张安平这句话,接下来即便毛仁凤在暗中供货,起码在军统特工的眼中,只会有一个感慨:张长官果然是张长官!且不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毛仁凤,此时的张安平来到了老戴的办公室所在的顶楼,按照惯例就去找秘书。
看到张安平后,秘书很是惊讶道:“张长官!”
“王主任(对秘书的尊称),局座有空吗?”
“有——您跟我来。”
秘书带着张安平往戴春风办公室走去,从秘书室离开后,秘书低语:
“张长官,您刚回来吗?”
张安平点头。
秘书意味深长道:“最近局里的闲言碎语很多,您……要心里有数。”
张安平跟秘书没有利益上面的来往,秘书如此提醒张安平,纯粹是因为深知戴春风看重张安平,所以提前给张安平透风。而他意味深长的话,自然是指“张长官的兵眼里根本就没有戴公子”这件事——此事在毛仁凤蓄意的推波助澜下,闹得沸沸扬扬,不止一次的传入了戴春风的耳中。
戴春风虽然没任何表示,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唯一的儿子,他心里肯定是有芥蒂的。
张安平闻言感激道:“多谢王主任。”
秘书便不再多语,带着张安平进入了戴春风的办公室。
被秘书带进去后跟张安平过去一样毕恭毕敬的问候,等秘书离开,老戴便笑着说:“你这是吃瘪了心里不舒服,想找回场子吧?”
“年轻人,就是吃不得一丁点亏!”
他说的自然是秘密调查组无功而返的事——他虽然有意对秘密调查组展开审查,但初衷是不想让手下人认为自己包庇儿子。
面对戴春风的取笑,张安平凝重的摇头:“我向来是不相信巧合的,这次输的太凑巧了,感觉就是差临门一脚,所以我想让自己输个明白!”
看张安平如此严肃状,戴春风失笑道:“啧,我才发现你的疑心比我还重!”
“疑心,是这一行必须有的品质。”
“臭小子牙尖嘴利——”戴春风吐槽了一句后,转移话题,问起了张安平在三战区有关训练营的种种,甥舅两人说了一阵后,戴春风抬手看了眼时间:“我时间差不多了,得去黄山官邸一趟,你这次忙完了带着善武这浑小子来家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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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小子,别的本事没学到,犟劲倒是十足!”
戴春风如此说,其实是敲打张安平——说敲打其实谈不上,他对张安平的信任,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需要特意的敲打。
他本身就是干特务这一行的,这种闲言碎语能传进自己的耳中,要说背后没有推手他自是不信的。
所以他说出让张安平带戴善武来家里一趟,就是给张安平提个醒,让张安平解决下这闲言碎语。
当然,这也是张安平跟他足够亲密的缘故,换个人,那就不是提醒,而是正儿八经的敲打了。
“嗯——”张安平应声后,顿了顿道:“表舅,我说个事你别生气哈。”
戴春风好奇:“什么事?”
张安平嘿笑了几声,脚步向门口横着挪去,到了门口以后,他嘿笑道:
“善武肯定是受不了你有事没事总想教育他——他好歹都两孩子的爸爸了,在你跟前总被训得跟灰孙子似的,搁我我也不乐意。”
说完张安平转身推门就跑,也不理会戴春风瞬间阴沉下来的表情。
随着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戴春风脸上的阴沉之色褪去,随后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说:
我好像确实是总喜欢训这混小子——可这混小子太不让我省心了啊!
感慨之后,他露出了一抹笑意,摇摇头,将这几日不断传入耳中的闲言尽数驱散。
这臭小子啊……
张安平是“狼狈”的从戴春风的办公室里“逃”出来的,但出来以后,他就恢复了张长官冷峻的伪装。
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却在嘲笑毛仁凤的画蛇添足。
毛仁凤精心编织的“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自己化解了,而他毛仁凤既然重度的参与进来,那接下来的这一口大黑锅,毛仁凤得自己背了!……
安全屋。
被拘押了三日的戴善武现在快要崩溃了。
这三天他仿若度日如年!
可惜他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搭理他,即便是每日三餐送来的时候,人家也只是把食物搁下就走,任他怎么说话都没人搭理。
这对他这个公子哥来说,简直是要了老命。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的时候,开门声再次响起。
瞅了眼时间,确定不是饭点后,戴善武顿时激动起来——莫不是要放了自己?但随后满腔的激动就变成了手足无措。
来人竟然是他心里既崇拜又害怕的表哥张安平。
看到张安平是独自一人进来的,戴善武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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