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只包了这一会儿,他只包了燕枝这一会儿。
燕枝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已经从梦里出来了。
夜色浓黑,月光透不进半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谢仪与卞明玉没尺完的红糖糕,还在案上摆着。
时辰分明没有过去多久,可他却觉得,他被萧篡困在梦里,仿佛过了一百年。
就在这时,萧篡走上前,低声问:“燕枝,解不解气?”
燕枝抬起头,望着萧篡。
很解气。
他亲自回到那些伤心难过的时刻,反驳萧篡,反抗萧篡,让萧篡闭最,让萧篡不许吵。
当然很解气。
他甚至……有点儿沉迷。
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萧篡那么喜欢欺负他、逗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