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承认，这一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她深吸一口气，“所以，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跟我老实交代，这一世的发展已经和上一世截然不同，你为什么还要主动地上那班飞机？”
“......”长久的沉默，沉默到乔颜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陆清珩还是妥协了，换一句话说，对着乔颜，他没法不妥协。
“因为我想证明，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命运已经改变，为什么还要纠结于这么个小细节，你难道没想过万一飞机真的失事了怎么办，你又要再丢一次性命吗？”乔颜要被他气疯了。
“丢就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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