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拿着本该属于他的荣耀享着荣华,还假惺惺地为他每年做法场?
到底是超渡缅怀亡人,还是要借以法场安自己的心?
她都有些怀疑,阆正汎投胎了没,如果没有,那他的魂,会不会像宁珑一样,被镇压在哪个旮旯地?
阆九川想到这一点,胸口就传来一阵刺痛,戾气压不住,嗖嗖地往外散。
阿飘叹了一口气:“刚还了宁珑先生的冤,又来一个阆正汎,还是一样的阴损破事,人性之恶,比鬼还可怕。”
阆九川默然,还真是这样,阆正汎的情况,和宁珑,有何分别?
“我能拉盛怀安下文坛,亦能将那镇北侯掀下马。”阆九川的声音冷冽,眉目更是冷酷,道:“作恶者,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