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道：
“你不懂，卡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希望，突破有望，谁能不急……”
他忽然抬手勾住白叶的脖子，凑过去，压低声问道：
“凌哥升级的真正原因，你们白家也一点没有探到吗？”
白叶看了他一眼。
“凌伯父都不知道。”
顾煜哪里愿意相信，执意追问：
“我不问其他的，只想确认一下，凌哥升级，跟光异能到底有没有关系？”
说有关系，凌云似乎也没有像表面上那么在乎舒可雅。
说没有，他的的确确用尽所有资源，把人保护了起来。
凌云的举动，根本让人看不透。
至于从舒可雅身上下手探查……结果，她本人经常神游太虚，动不动就哭，别人推着才会动一下，比凌云更难捉摸百倍。
他最近已经累得心生退意。
这也是白叶说他赌输的原因。
白叶轻叹。
“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
说来说去，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答案。
顾煜城烦得想抓头发。
白叶道：
“有一个事实是，如果升级秘密可以公开，凌云是不会隐瞒的。”
换成其他人，顾煜城肯定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但凌云这个人……实打实让人尊敬不已。
谁不服，都要服凌云。
顾煜城泄气。
“走吧，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新人加入，别黑着脸，留了不好印象。”白叶笑道，“据我观察，安悠看似小绵羊，其实性子挺烈，现在惹了她，以后新药剂就没你份了。”
顾煜城耸肩。
“你担心我没份，还不如先担心雷捷那家伙，他经常在我耳边说她坏话。”
“明天等他知道他凌哥招了安悠进学生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白叶闻言，一脸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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