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曦张嘴却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见祭酒脸色忽然一白，连带着身子都晃了两下。
很久之前，苏九亦在向萧若曦透露重要信息的时候直接被雷劈了好几次，现在祭酒说了这么多，恐怕也不会好受多少。
祭酒敛眸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某种剧烈的疼痛：“哈，要堵住我的嘴么？”
祭酒温热的手指抚上萧若曦的眼脸，苍白的脸上荡起些笑意：“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
“你的这张脸，实在是太像、太像她了。”
祭酒轻轻挥手，空间被划开一道裂缝，浓郁的腥气从中溢出，隐隐还有人类的厮杀和异兽的吼叫声传来。
萧若曦精神一阵紧绷，双拳在一瞬间紧握。
她看见萧安然和萧洛了。
“想要守卫自己的故土，保护自己的族亲么？”祭酒剐蹭萧若曦的眼角，擦去温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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