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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梦，不会如此真实。
“当然不是梦。”
一道高挑的人影从船舱里走出，当江诚看清楚那道人影以后，他愣住了。
“贝蕾娅？”
眼前的高挑人影，正是前不久在血杀竞技场里出现过的血神。
“所以不是梦，是你把我带来的？”
江诚是真的有点发愣，贝蕾娅的出现其实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
毕竟他位于一片血海之中，天空之中也是一片血云，总之，看起来都有点刺眼。
“嗯。”
贝蕾娅缓缓走到江诚的旁边，她伏在围栏上，以江诚此刻的角度，正好入眼是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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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其他人类可完全不一样，那些人类都是满身恶臭，唯独你……充满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儿。”
贝蕾娅也不介意江诚看她的某些部位，而是回过头，有些风情万种一般地看着江诚的脸。
“其实，在惊悚世界里，最早的时候已经有人类出现，大灾劫之前的几万年，人类甚至是惊悚世界的主要物种。”
“混沌四神几乎皆是诞生于人类的私念……狡诈，色欲，杀戮，疫病……”
“所以，人类是一切的根本之源，那些充满着罪孽的人类，也是满满的恶臭。”
“反倒是你……”
贝蕾娅凑到江诚的胸前，她轻轻嗅着，“你与那些人类截然不同，你的味道……闻起来非常的诱人。”
“我不吃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把你吃掉的冲动。”
她伸出手在江诚的脸上轻轻地摸了摸。
“连恶魔里的魅魔都不能挑起我的欲望，你却能够引诱出我内心的欲望。”
“你是叫江诚吧？”
贝蕾娅语气轻柔。
“嗯。”
贝蕾娅此刻不像是要伤害他的样子，而且她已经见过阮梦婕，她应该不会向他动手。
但贝蕾娅要做什么，他现在完全不知道。
“江诚……”
贝蕾娅呢喃细语，读着江诚的姓名。
“你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呢。”
她直勾勾地盯着江诚的脸，仿佛是在打量江诚，仿佛又是在回忆。
“我好像以前，见过你。”
她轻声细语着，仍在回忆着什么。
“嗯？”
江诚则是愣了一下。
“不会吧……我们以前见过？”
莫非他以后真的能穿越时间？不然怎么会在赤熊联盟时期的照片里出现他，现在贝蕾娅又说曾见过他。
“不确定……但你看起来确实有点眼熟。”
贝蕾娅若有所思。
“贝蕾娅，你刚刚说混沌四神是诞生于人类的私念，而人类在几万年前已经存在……那你是大灾劫以前已经存在？”
“嗯。”
贝蕾娅点点头。
“我已经诞生了有数万年。”
江诚随之有点诧异，他心里出现了一个问题，但那个问题不知道现在要不要问出来。
问出来好像有点不太好。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在贝蕾娅打量着江诚的同时，江诚也在打量着贝蕾娅。
“说吧。”
江诚稍作停顿片刻，缓缓询问道：“你说你已经诞生了数万年，但梦婕貌似到现在也只是一万多年，为何她要比你……”
“她是外来凶神……不知道为什么外来凶神在境界的进展上，要比本土凶神快不少。”
贝蕾娅轻哼一声。
“而且，她也不见得比我厉害多少，到了顶尖凶神的地步，要分出胜负，恐怕得几百上千年。”
“寻常，顶尖凶神是不会动手的。”
贝蕾娅的回答倒是解答了江诚的问题。
“江诚，我一般是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贝蕾娅直勾勾地看着江诚。
“……”
他好像听明白了贝蕾娅的话。
“咳……你是顶尖凶神，我只是鬼王级，我们之间，什么都做不了吧。”
他如果与贝蕾娅发生点什么，恐怕会当场暴毙于此，他连直面阿尔基娅的本体都做不到，更别说直面贝蕾娅的本体。
“所以，梦里发生点什么，不会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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