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语音道:“云雀,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怎么这个小孩的名字和冯丽她女儿的名字一模一样!”
不仅是她,就连八卦的小杨也跳了出来,“还真是一样的,这个村子里的名字重复率这么高吗?”
“不能吧,不仅是名字,就连年纪也是一样的,真是奇了怪。”葛云雀觉得肯定是对接工作的工作人员弄错了,不小心把刘槿花的名字打了进来,连忙和对方打电话进行沟通。
“我就知道你们会觉得奇怪,名字没弄错,就是冯丽家的刘槿花,这个小姑娘被安插进来参加活动的,我们这个亲子活动是公益性质,她想报名‘爱心妈妈’的项目,但之前不就截止了,为了她我们临时加班审核资料,又多增加了一个名额,给她安排了一个陪伴一年的‘爱心妈妈’。”对方工作人员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全都一一告知。
葛云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次重复道:“你说是她主动报名的?”
“不可能吧,这么一丁点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走出阴影。”徐漫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但事实就摆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看样子冯丽待她女儿一点儿不好,否则怎么可能刚进去就急着换一个新妈妈。”‘爱心妈妈’项目的工作人员也都听说过这件事,大家都对刘槿花充满同情,能够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挂断电话,徐漫才一脸匪夷所思地称奇,“现在小孩儿的心思可真难琢磨,前几天还带着亲妈书信来找云雀,见云雀不上当,就找到其他人了。这……这……这可太厉害了。”
“小女孩在学校里受到很多人排挤,不少男同学带头欺负、嘲笑她,我那天从他们学校门前过,看到她一个人背着书包,被人用石头砸,还是咱们村的妇女主任从旁边经过,才帮她解围。你们说,这些小孩也真是的,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欺负弱者。”小杨啰里啰嗦地从旁边经过。
他就像个电子眼,成天到处瞎晃悠,哪家出点什么事情他全都知道。
“妇女主任,怪不得已经截止的项目还能临时插个人进去。”徐漫恍然大悟,拍了拍葛云雀的肩头,“得亏你没有插手,我觉得你的智商可玩不转这个槿花,人家才八岁就知道有事儿找领导。”
葛云雀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早就在见到刘槿花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厉害角色,出身不好,懂得为自己寻找筹码,只要不做坏事,就不能被指责。
闲话完毕,三人继续处理工作,葛云雀按照表格上的信息挨个登记购买保险服务,只是在登记刘槿花的名字时,还是忍不住停顿下来。
“对了,这几天怎么老是看不到你徒弟,他忙什么呢,袁书记不是把他借到我们这里来了吗?”徐漫待解决的事情一堆,她在电脑前坐久了眼睛花,就想找个新人转交些工作,但无奈找不到人。
莱勒木虽然和葛云雀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最近事情多,再加上葛云雀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就没有顾得上和他多交流,每天回去后也只是简单问候一两声,她是觉得莱勒木神神秘秘的,就是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对于他的缺勤,袁松书记都没说什么,她自然也不好开口。
“估计在跟科技公司那边对接一些工作吧。”葛云雀找了个借口,想起好久没去库兰家吃饭,便邀请徐漫下班后一块儿去吃点好吃的。
徐漫也想起一件事,“丝绸工坊的麦麦提敏大叔好像在招学徒,听说入选条件严苛,好多年轻人去了被劝退。”
“是么,我看看。”葛云雀点开屏蔽的阿布热西提,这个小伙子的朋友圈果真发了关于他师父要招新学徒的事情,都是几天前发的了,只是她没有刷到过。“耐得住性子,每天要工作十个小时,学徒期间压一半工资,包吃住……”
徐漫一边敲键盘,一边又习惯性唠嗑,"看起来咬咬牙还能接受是不,我可听其他去工坊想当学徒的年轻人说,这老爷子一来就让他们先学穿线,每一根丝线都要穿对应的针,我们上次去参观的时候,我特意看过那些针,少说也有几百根,一天穿下来眼睛都快废了,哪里还有心思学东西。"
学习织艾德莱斯绸,最费功夫的应该就是穿针和梭织了,想要成为学徒,先把最难啃的骨头给啃了,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葛云雀明白麦麦提敏为什么这么做,就是觉得起点太难,可能真如徐漫所说,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下来。特别是在旅游经济发展起来后,再去从事纺织行业,就和现在房地产崩盘了还贷款去炒房,无异于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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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漫问她,“隔壁村的非遗传承人被清退了,是不是你跟麦麦提敏大叔说的,我看他这架势就是受了刺激,不然肯定还得继续磨蹭,不愿意再招收新人。”
“是萝珊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葛云雀倒是很好奇隔壁村的那个非遗传承人到底是怎么被清退的,关键是这种事传出去丢人,估摸着一般人也不知道。她和徐漫一对眼,就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两人同时招手,“小杨,你过来,姐问你点事。”
办公室最佳八卦选手小杨一溜烟过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年的补贴真不发了?后面几个月是懈怠了些,可前面几个月还是在认真宣传非遗项目的啊。”徐漫道。
小杨说:“把补贴按照月份拆分下来发放不就行了,你做了几个月的事儿,就给你发几个月的补助。不过你们也知道,他们这些非遗传承人都不是靠国家给的这点补贴生活,全靠名声好,出去赚外快才能赚大钱。这个传承人不就是光顾着捞金,忘了自己的老本行,所以文旅那边才决定把他传承人称号给撤了。”
徐漫又问:“那撤了还能再申请吧?”
“可以,等非遗传承人再做出业绩来,就还能继续填报申请,甚至申请国家级的认定都行,一点儿不影响。”葛云雀帮着他说,她之前倒是研究过这个,想着为阿勒屯的手工业申请非遗项目。
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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