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您的忠诚。”
“所以,瓦罗森守着我的躯体这么多年,还是不敢伸出手实现他的‘野心’吗?”
艾萨拉女皇发出了笑声,她调侃道:
“他还以为他暗中打造的那条锁链的事能瞒过我呢,我都已沉睡万年,但我忠诚而英俊的侍卫长还是不敢亲近我。
唉,如此愚忠,近似于可悲啊。”
说完,在瓦斯琪瞪大眼睛的注视中,似乎性情大变的女皇仰起头,用温和一些的声音对迪亚克姆说:
“我的皇家顾问,能麻烦您使用您的圣光为我的侍女治愈伤势吗?”
“可以,这并不难。”
迪亚克姆点头说:
“我可以为瓦斯琪女士重塑血肉,以此彻底消除她体内严重的暗伤,但您真的要回归您的领地,重建您的帝国吗?”
“你们俩会允许我这么做吗?”
艾萨拉问道:
“我的臣民,在一万年后依然会忠诚于他们的女皇吗?”
她问出了问题,但并不需要答案,只是在随后回答道:
“不,世界早已沧海桑田,我的帝国在永恒之井爆炸的那一刻就已成为了历史,睿智如我不会做那无用功。我还旁观了少昊的牺牲与雷神的复活,他们也是皇帝,他们的故事让我对于‘权力、义务和责任’有了更多的理解。
更何况.
我还有重要的事没能完成。”
女皇回头看着那即将被彻底关闭的死亡裂隙,她语气严厉的说:
“死亡原力很无礼的冒犯了女皇的无上威严!
永恒者用卑劣的方法窃取了女皇的权威,使女皇必须保护的世界遭受重创,这是一份必须被严厉回应的挑衅!因此,艾泽拉斯的精灵帝国将在今日对死亡的国度发起‘惩戒远征’!
这一万年中,我封印着魔剑,在竭力阻挡它与暗影国度的联系,但依然有一部分世界生命力被转送回死亡之地。
亡者们无耻偷走了我的财富,罪加一等!
在这份冒犯得到足够严厉的惩戒之前,我不会回到我的王座之上,因此,瓦斯琪,我忠诚的侍女长,回去告诉瓦罗森.
他自由了。”
艾萨拉在瓦斯琪的肩膀上拍了拍,她轻声说:
“作为万年守护的嘉奖,女皇允许他在卸去忠诚的重担时,于我脸颊上留下一个吻。而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你也自由了。”
说完,艾萨拉抓起身旁的死亡魔剑,便起身向死亡裂隙漂浮过去。
如此果断的决定让迪亚克姆和艾格文都愣在了原地,随后两人同时伸手,在圣光和世界之力的环绕下阻挡了艾萨拉要孤身发起的“惩戒远征”。
“你疯了吗?”
艾格文呵斥道:
“你现在是灵魂状态,你去了死亡国度就等于你真的‘死’了,在生与死的伟大循环尚未被颠覆的现在,还没有哪个灵魂能从暗影国度回到物质世界!
这难道是一场你在认识到自己可怕的错误之后,自暴自弃的自我放逐吗?
恕我直言,艾萨拉!
你未免有些太极端了。”
“闭嘴!狂悖的人类,女皇怎么可能犯错?”
瓦斯琪跳起来抱住自家女皇的腿,不让她去“送死”,她呵斥道:
“艾萨拉女皇是完美的统治者,一万年前的悲剧不是她的错,那只是女皇一时不慎被该死的黑暗泰坦蛊惑了。
那只是个
那只是个小小的失误!
你怎么敢如此狂妄的评价你的君主?
跪下!认错!”
“唉,就是有你们这些黑白不分的家伙整日在她耳边吹嘘功绩,才会让她一意孤行犯下那样可怕的错误。身旁都是你这样的谄媚之辈,再好的性格也得长歪了。
更何况,她本身就有大问题。”
警戒者大步上前,他挥手让五名小天使手拉手组成“人墙”挡在了艾萨拉与死亡裂隙之间,沉声说:
“你的力量与生俱来,自然不懂敬畏;你所求之物皆触手可得,便不知人间疾苦;你集千万宠爱于一身,哪会管他人感受?
无可言说的傲慢只是艾萨拉女皇的表象,你真正的问题在于‘渎职’!
你到底错没错,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一万年的苦苦镇压就是个行动上的明证。
我不想评价你注定曲折的心路历程,陛下,我只想告诉你,在死亡的国度里完成一场‘惩戒远征’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亡者的世界自有一套规则。
你的力量在那里将遭遇严峻的挑战。
如果连雷茉妮娅这样的伟力延伸所释放的罪罚都能影响到你,那么等你直面德纳修斯大帝或者那些命运的神侍者时,对方用一个眼神就让你跪倒成为榨取心能的奴隶。
我欣赏你的勇气,但主动踏足陷阱可不是智者所为。”
两人的阻拦外加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