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矮人镇子里有大量爆炸物,我们留下一支精悍的力量,在我们和恶魔厮杀的时候,把这些爆炸物放入萨多尔大桥的脆弱处,到时候撤离如果遇到追击,就引爆炸药把这座石桥炸了!
这样显然能给我们赢得更宽裕的撤离时间。
风险投资公司那边也承诺会在熔光镇准备足够的船,只要抵达荒芜之地,我们就可以离开东部王国了。
马尔考罗克!”
“在!”
专门护卫大酋长的库卡隆卫士的指挥官大声应了句,背着两把战斧的他站起身就听到大酋长对他说:
“你带着战士们留在这,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埋好炸药,我把我们的后路交给你来守卫!如果我们能活着回来,那么大家就一起去卡利姆多,处决引发了兽人灾难的罪魁祸首。
如果我们回不来.
那你就带着战士们去熔光镇,随后接受伊崔格的指挥!
不管有没有我们,你们都要和污染者塞纳留斯战斗到底,一定要洗刷饮下魔血的耻辱。”
“大酋长,库卡隆是专门护卫您才成立的!”
马尔考罗克大喊道:
“我们能坐视您独自踏上战场?这简直是在亵渎我们的职责!您可以让其他人留下来.”
“让谁留下来?”
黑疤氏族的酋长纳兹格雷尔冷笑着说:
“这里就你的实力最菜,让你去了阿拉希高地又能砍死几个恶魔?
咱们兽人向来尊重力量,再说了,看好后路可是直接关系到我们能否撤离的大事,奥格瑞姆大酋长让你负责这件事恰恰是信任你的表现。”
“要不,打一架?”
阿祖卡·刃怒握住自己的剑圣之刃,她冷声说:
“输的人留下?”
“呃。”
马尔考罗克虽然忠诚,但他也不是蠢货,纳兹格雷尔说得对,这里的一群兽人督军里就他实力最差,之前还有个雷德·黑手能给他挽尊,现在雷德跑去协助矮人公主搞大事了,他就成了最菜督军。
唉,身为兽人,菜就是原罪啊。
“就这么说定了。”
奥格瑞姆拿起一瓶矮人烈酒。
他站起身,对屋子里的其他督军和酋长们举起酒壶,他大声说:
“我不敢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能在接下来的战斗里获取胜利,但这确确实实是我们距离雪耻最近的时刻。
能否击倒我们体内魔血的源头关系到所有绿皮能否从无脑的狂暴中找回理智,虽然那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却能让我们在真正意义上重拾荣耀!”
大家都知道,大酋长很少使用“荣耀”这个词。
自他亲眼目睹绿皮饮下魔血之后做的一系列烂事时,他就把这个词埋葬在了心底,但今天既然说出来了,就代表着奥格瑞姆已真正下定了决心。
在其他督军和酋长们的注视中,大酋长饮下一口烈酒,那辛辣的感觉灼烧着他的心肺,他仿佛要把心中那股郁结彻底释放出来。
他大声说:
“我瞒着你们一些事情,我的结义兄弟杜隆坦和玛格汉同胞们就在这个世界中,杜隆坦一直在给我写信,但我没有回复过。
我没有脸见他!
我也没有任何资格向我们纯净的同胞们许诺什么。
我们要夺回我们失去的东西!把被玷污的荣耀重新从恶魔爪子里夺回来!
这不是为了洗刷我们身上的耻辱,仅仅是为了在未来,当我们的骨灰被送回德拉诺的时候,能堂堂正正的面对先祖之灵们的诘问!
喝了这杯壮行酒,我们就出发去阿拉希,要么在那里砍死玛洛诺斯!要么死在那里!
不会再有跪着的绿皮,只有带回荣耀的兽人.
Lok-tar ogar!”
他喊出了兽人们最标志性的战吼,随着格罗姆将手中酒水饮尽,其他酋长和督军们纷纷高呼死战。
那喊声甚至惊动了被关在地下酒窖里的矮人们,他们正在商量怎么逃出去呢,但结论是逃不出去,兽人们封死了出入口,这下他们只能祈求命运开恩。
唯一的好事是,兽人把他们关进了酒窖里
唔,感谢锻造之神,让苦涩的囚禁生涯也不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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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还能坚持下去吗?”
索拉斯·托尔贝恩国王在心里如此询问着,然后又一次得到了一个让他无奈又悲伤的答案。
他拄着托尔贝恩家族的传世长剑“托卡拉尔”。
这把剑是家族先祖,强大的野蛮人领主伊格纳乌斯·托尔贝恩阁下使用过的战剑,对野蛮人来说是单手剑,但孱弱的人类只能把它当双手剑来使用。
先祖还留下了一把名为“托尔贝恩”的野蛮人领主战斧。
可惜那玩意被索拉斯陛下的“小姑姑”以野蛮的方式抢走了,他还不敢声张,因为他姑姑是个半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