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带人迎面堵上,原来钱南郑就在城墙上看景,正巧看见杨二凡回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捆了就要杀头。
消息传到宋熙雨那里,可把姑娘吓坏了,也不管什么礼仪直奔帅堂,到时杨二凡正被审着呢。黑藤太郎道:“杨二凡你出城干什么去了!”
二凡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宋熙雨听了害怕赶紧到前面跪倒磕头“舅父,不知我夫君犯了什么错,让你这般生气!”
“杨二凡私自出营难不成是勾结敌营去了!”
杨二凡大喝:“没有没有,我冤枉啊!”
钱南郑道:“还冤枉,既然冤枉那你去哪了!”
杨二凡故意偷偷看看宋熙雨“我不能说!”
黑藤廉是个细心的人,他看见这一幕就道:“父帅不如搜一搜!”
黑藤太郎一声令下几个武士到了近前,一搜,二凡兜里也没什么有几件女孩的发钗首饰,脖子上有几个红唇印子!
宋熙雨一看这火上来了,也不知道是真火是假火,奔着杨二凡一脚就给踢倒了,嘴里骂呢:“我把你个天杀的,这是哪只小狐狸精亲的,快说要不然我杀了你”。
这脚踢的不过瘾,拳打脚踢,好嘛这好好的公堂也成了私堂了,本来是审问奸细,现在变成审问出轨了,主要宋熙雨打的太投入了,恨不得把杨二凡打死啊。
黑藤廉都看不下去了,上去劝阻“妹妹妹妹,先听他说明白!”
杨二凡得了救这才支支吾吾说:“本是我上次在花楼见了一个妓女,还不错,把她养在滨海城外十五里破庙里,这不今天我去给他送钱,她亲了我几口!”
堂下众将听了半信半疑,可还不等黑藤太郎继续问,宋熙雨又是一脚,这把更厉害连打带骂,骂的那个难听啊,两国语言混着骂,至于谩骂的内容,由于怕过不了审我就不细说了,反正是含骂量奇高,旁边众人都听不下去了,心想这小姑娘这也太狠了,其他人都插不上话。
打的正起劲呢,突然宋熙雨捂着嘴吐了一下。将士中有敏感的问:“不是有身孕了吧?”
黑藤廉呵斥杨二凡:“你啊你啊,我妹妹都有身孕了,你这样对得起她吗?”
在看二凡打的跟猪头似的,跪在宋熙雨脚边:“娘子千错万错乃是为夫一人之错,你大人大量,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僧面佛面鱼情水情你都不看,也看看腹内孩儿,为夫的再也不敢了!”
宋熙雨无奈只得作罢,黑藤太郎被这么一闹也闹懵了,便让他们都先退下。只是钱南郑还是怀疑,告诉了宋熙雨的父亲让他留心看着。
二人回到房里,四下看看没人,宋熙雨问:“二郎打疼了吧?”原来这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早知是计策,便演了这苦肉计。
杨二凡捂着脑袋:“没事,没你这一顿打我命没了,熙雨你说你要救我三次,当初战败一次,去帅府偷信一次,如今又是一次当真有信用!”
宋熙雨嘟着小嘴问:“还没完呢,我问你你这红嘴唇印怎么回事?哪个姑娘亲的!”
杨二凡不由得大笑:“什么姑娘,这发钗珠宝是林星竹和金玉茹给的,嘴唇印是洛春风借叶姑娘的胭脂亲的”。
宋熙雨听了也憋不住了,取了跌打损伤药给杨二凡治伤。
接下来三日池国大军便离开了滨海城。
这天江云濯独自一人带着大靐前去东海探察,他正是来取毒药样本去给项樱研究的。
待到黑风岛时暮色已经吞没海岸线,只见半空之上罩着还魂墨石罩,那底下海水沸腾出妖异的靛紫色,仿佛有无数只腐烂的墨鱼在同时喷吐毒汁,在月光下泛出渗人的荧光。
江云濯到了近前发现罩中毒液已经倾倒完毕,他只得拿出器皿,小心盛了一器皿毒液,收在怀中,刚要走突然海面冒出一人,大靐一看是个蓝面红发的汉子,捏一柄钢叉。
江云濯刚要打,那人开口道:“江驸马,我是东海龙王手下寻海夜叉,我家龙王请你龙宫一叙!”
江云濯听了便知道有事,便使个避水诀分开水路同那夜叉一道下海,大靐四下观看这海底黑乎乎一片早已失去了往日生机。
不多时夜叉引路来到水晶宫,龙君来见江云濯,一看他双目失明心中感慨,又被江云濯安慰:“龙王不必担心,我如今也有个神通眼前实物只是看不到颜色,大体形状还是看见的,比如现在我就知道你啊脸色很难看!”
龙王道:“驸马不知道我这东海都翻天了,既然驸马有办法看见,你快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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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龙王来到后堂,原来自打这毒液倾倒周围生物早就受了影响,刚到后堂就见一队磷虾,躯体内爆出蚯蚓状红丝,集体自杀式撞向一旁礁石墙。
一旁虎鲸已生出三只眼睛,第三只瞳孔里浮动着咒文般的螺旋纹。贝壳中长满了无数的獠牙。
最恐怖的还是怀孕的座头鲸,腹部炸开时涌出的不是幼崽,而是缠满海藻的人形胚胎。
龙王道:“这还是我消息得的及时,提前用避水罩罩住龙宫周围,要不然死伤更多!”
江云濯问:“那龙王你不曾将此事上报天界吗?”
龙王道:“这事天庭能管吗?早知道自打新神榜开榜以来,神仙不允许私自管凡间事!”
江云濯却是苦笑:“这若不管这天界就该散了!你可去天界寻三界督察正司赵煜,他嫉恶如仇必定会管,我将毒药带回让项樱看看是否能医!”
二人达成协议便分头行动。
等江云濯回到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