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位小书生钓得一尾品相可观的草鲤,不动声色地朝身旁老仆晃了一眼。
只见那老仆也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以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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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是看上那小相公钓的草鲤咯。”
熟知自家老爷秉性的仆役心里明白老爷瞟来的眼意。
曾在老夫人面前吹嘘的老爷已经连续三日空手而归了。
嘴上虽不曾多言,但心里啥个情况,作为老爷身边多年的老仆心里清楚自家老爷的不快意。
自家老夫人也明白老爷垂钓的爱好只是架不住几句调侃。
若今日能带一尾品相不错的草鲤回家观赏,老夫人少不得夸两句好听的。
不过现在那书生不便去打扰,后院水池边还有一位钓者素与自家老爷不对付,倘若自己贸然去买鱼却陷老爷于难堪,咋办?
只见那老仆悄咪咪离开后院去寻本客栈的掌柜“面授机宜”,不消片刻,那尾刚出水的肥硕暗金草鲤便落入他手中。
呵呵,左右不过二十两银子的小事儿。
能讨老夫人几句好话,他家老爷看不见些许花费。
将鱼安置好,老仆一脸轻然回到后院继续在水池旁服侍,并对他家老爷回了个他俩都懂的眼神儿。
麻子持竿微微眯眼儿盯着不远处纹丝不动的浮漂儿,轻声问身旁赵三枪,那尾草鲤卖了多少钱。
自小生活在小清河边的他不喜吃草鲤,此鱼货贱,能换几个铜板再好不过,当瞅见三枪比划了个手势还以为是二百文呢,江都人不喜食可以理解,脸色不变亦没多言。
赵三枪以为公子看懂了他比划的手势,也未多言。
荧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