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给读书的学童们带来轻松的课业,反而课业加重了,刘大先生“不辞辛劳”地担任村塾的书法先生,日后学童们下学的课后作业更多了。
因为刘老先生觉得小小的村塾里出了一位麻子那样的举人都是自己教学有方教学严谨的功劳。
秋月虽不圆却皎白,仰躺在自家屋顶的麻子望着头顶明月,果然月还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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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头顶明月怎么都看不厌,忽生一种再去河边看小清河的冲动。
翻身而起,腾空掠去。
荧惑蜷着身子酣睡,而精神抖擞的狗子踏浪咧嘴紧紧跟了过去。
河风略腥,微微波澜不停地舔舐着河岸,河岸郁葱的苇子水草丛中,不知名的虫鸣阵阵作响,偶尔传来扑通一声,估计是河蛙尝了口鲜的。
蜿蜒的小清河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似碎了一地银光,这时节连渔家都不跑船打鱼了,忙了一天农活,疲惫体乏的。
严格意义上讲,二狗家不是全职的渔家,也是有田种,都是自家开荒的,只不过开好的田地要让官家派人丈量测算田赋。
麻子当年中举得赐官田就被他特意选在了河沿村,以着桦南郡的惯例,麻子得赐的官田属水田,合五亩,永免田赋。
他没多操心此事,都让他爹娘在操办,是自家种还是租赁于人都行。
他爹娘想了想选择照顾亲戚,除却留有一亩地做“口粮”外其余的都低租给家境不太好的亲戚。
麻子爹娘朴实的性子没变,变得是乡亲对他家的目光,艳羡不已。许是刘大先生平日里太和蔼可亲了,乡亲们没意识到这老头儿可是曾在朝堂上“横行霸道”多年的老御史。
坐在河石上,听风听虫鸣,麻子似乎找到一丝丝感觉,刘大先生早早隐退故乡的感觉。
一种出门历经千山万壑归家后宁静祥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