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诗人的壮志豪情在此处尽显无遗,他一心想要为君王平定天下,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赢得生前的荣耀与身后的美名。然而,岁月无情,如今已是白发丛生,壮志却尚未实现。这最后一句的转折,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众人的心,将那种怀才不遇、报国无门的悲愤之情表达得深沉而浓烈。
此词一出,满朝武将皆被深深触动。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或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过往,或是因种种原因未能实现抱负的遗憾。那字里行间溢出的老将怀才不遇的悲愤之情,引起了他们强烈的共鸣,众人皆连连称赞。
连陛下亦被张平的才华所震撼,他目光紧紧地锁住张平,眼眸里闪烁着惊喜与赞赏的精光。他暗自思忖,未曾想到这一介布衣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才华,江国未能识得此等千里马,实乃江国之失,而张平若归属于大梁,必能为大梁所用,日后定能在诸多事务中发挥重要作用。
韩非听完这首词,心中暗自叹服,他深知自己已难以超越,便无心再比,甘心服输。此时,鸿胪寺主事方舟见气氛恰到好处,赶忙上前,满脸堆笑地恭贺张平:“张少侠,您今日之表现堪称惊艳。以您的才华与智慧,此次南下江国副使之职必然非您莫属。您定能在外交谈判中大展身手,为我大梁谋取最大利益。”
韩非年事已高,精力有限,且不宜过多饮酒,又因未能参与江国的谈判,心中略有失落,便早早起身向陛下辞行,而后缓缓退席。陛下对韩非颇为敬重,亲自起身相送,待韩非离去后,才转身与众人开怀畅饮。
左航趁着这热闹的氛围,凑近张平,满脸钦佩地说道:“张兄弟,真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才华横溢。平日里只道你武艺超绝轻功了得,却不想在这诗词文学之上亦有如此高的造诣。这般文武全才,如何会埋没于草堂之中呢?实乃奇事。”
张平微微摇头,谦逊地笑道:“左兄过奖了。我不过是多读了些诗书,经历了些世事,心中有所感悟,便借诗以抒怀罢了。与韩大家相比,我不过是班门弄斧,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左航却不以为然,拍了拍张平的肩膀:“张兄弟莫要自谦。你今日之诗,无论是意境还是情感的表达,皆触动人心。在这朝堂之上,众多文人墨客之中,亦能脱颖而出。况且你不仅文才出众,于武学一道亦颇有心得,此等文武双全之能,世间罕有。若能得遇明主,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张平听了左航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深知左航是真心赏识自己,在这复杂的朝堂之上,能有如此知己,实乃幸事。他望向那满朝的文武大臣,心中感慨万千。这大梁的朝堂,犹如一个巨大的舞台,各方势力在此角逐争斗,而自己,因梁帝的赏识与机缘巧合,踏入了这个舞台。他明白,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挑战与未知,南下江国的谈判之旅必定危机四伏,但他毫不畏惧。他愿以自己的才华与智慧,为大梁的繁荣稳定贡献一份力量,哪怕只是微弱的一丝光芒,也要在这历史的长河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夜宴仍在继续,众人在美酒佳肴与诗词歌赋的陪伴下,或畅谈国事,或交流文学,或互诉衷肠。而张平与左航的身影,在这热闹非凡的场景中,却显得格外坚定与从容,仿佛他们已然看到了大梁未来的曙光,正携手向着那未知的命运前行。
张平心中疑窦丛生,正欲向左航询问:“昨晚拷问的那人信誓旦旦地说要在夜宴上动手,可为何如今却毫无动静?”左航微微皱眉,略一沉思后分析道:“依我之见,此前兵部之人的挑衅或许便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其目的或许是想扰乱朝堂局势,制造混乱以便浑水摸鱼。而关于下毒这一环节,应是我提前向陛下禀报并做了防范措施,让对方根本无机可乘。再者,杨业将军从边境匆匆赶回参加夜宴,他是唯一佩刀入殿之人。但皇宫守卫森严,尤其是如今有九品巅峰的叶青缇坐镇,安保可谓固若金汤。在这样的情况下,暗杀行动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敌人见形势不利,无奈之下只能临时撤销计划。”
大梁皇帝无疑是今夜这场宴会中最为开怀之人。今早左航便秘密进宫,将昨晚据点遇袭的详细情形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陛下,着重提及张平和“张安”武艺高强,在战斗中展现出非凡的实力,且用毒之术极为精深,各种毒药运用自如,对敌人造成了极大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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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又亲耳听闻张平在宴会上吟诗作词,其文学修养极高,出口成章,诗词中蕴含的深刻情感与高远意境令人赞叹。这接二连三的惊喜,让陛下对张平愈发赏识与看重,一时之间喜不自胜。他难掩心中的愉悦,频频走下龙椅,亲自与众大臣举杯畅饮,君臣同乐。整个宴会沉浸在一片欢快祥和的氛围之中,直至亥时,这场盛大的宴会才缓缓落下帷幕。而经此一宴,张平之名在大梁朝堂之上愈发响亮,他的未来之路,也因这诸多机缘巧合与自身的卓越才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大梁画卷上,开始勾勒出更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此时,宴会厅内众人皆已被美酒灌得酩酊大醉。张平更是醉得不省人事,瘫软在座椅上。幸得陛下亲自下令,派遣 三十六名禁军护送他回所在客栈。阿艳早已在客栈焦急等候,见禁军搀扶着平哥归来,赶忙上前回礼,随后便让禁军回去复命。她心急如焚,立刻要来热水,准备给张平擦拭身子,好让他能舒服些。可那禁军们仿若未闻,只是坚守在客栈外,个个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他们手持长枪,寒光闪烁,那阵仗吓得店老板双腿发软,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在这梁都之中,他从未见过禁军如此郑重其事地值守一家客栈,心中暗自揣测张平的身份,定是极为尊贵之人。
阿艳无暇顾及店老板的惊恐,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张平。她轻轻扶起张平,让他靠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脸颊与双手,眼神中满是心疼与关切。嘴里还喃喃自语:“平哥,你为何要喝这么多酒,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屋内。左航匆匆找上门来,对张平说道:“张老弟,陛下对你甚是赏识,下次你需进殿面见皇上。”说罢便离去。
此时,整个梁都都已传遍了张平一介布衣在宫中与儒林的文坛大家韩非斗诗之事,且张平大获全胜。一时间,所有书店都如获至宝,纷纷刊印张平的诗词集注。大街小巷里,年轻学子们人手一本新书,围聚在一起啧啧称奇。“这般年纪就能写出如此意境深远、情感真挚的诗句,实乃天才。假以时日,必能超越儒林传承,成为一代大家。”一位学子满脸钦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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