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闭上了，显然不想再说什么，
琪亚娜已经被切换回来了，下意识都睁开了一下眼睛，稍加思考决定空说的对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说真的，她现在困的要死，以后失眠要不都这样弄一下吧，就是不知道羽会不会同意……
‘呵，总算是睡着了。’
空说了一声又安静下去了，要不是这家伙她睡得可安稳了，哼！
……
“……你可以直接问的，唉~”
【归离】的书房内，黄泉拿着一本书看着自己对面的钟璃无奈的说着，
靠着书架的北辰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本，
“嘻嘻，那个，黄泉啊，小天鹅的治疗起效果了吗？”
小天鹅，这是钟璃对于黑天鹅的称呼，黑天鹅也没法反驳就那么默认了，
结果归终也开始跟着叫了起来，偏偏她同样无法反驳。
黄泉点了点头，说道，
“有效果，可……”
“可什么？”
钟璃追问到，这个时候必须要这样的，她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经验的，
“……太模糊了，说不清到底看到了什么……”
黄泉放下手中的书本，她一只手撑着脑袋，脑海里再次回想起了在那些梦里所看到的、听到的，
“就没什么稍微详细一点的吗？”
“有，是两个场景，一个像是一个实验室内，有一个小女孩在一旁看着我，
还有一个就是……”
黄泉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是一片地狱般的世界，举目四望毫无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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