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厂?”华天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赵樽垂眸想了想,摇头道:“什么东西?嗯……我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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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那你还弄?”华天佑表示不信,“不行,明天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自从跟韩蕾混了一次,亲自上战场使用过手枪杀敌,他总算亲眼见识了韩蕾的强大。
现在,听说又有了什么水泥厂,他的好奇心瞬间就被推至了顶峰,自然不愿意放弃去见识一番的机会。
赵樽看了他一眼,语气严肃的说道:“你要去可以。不过,你得保证,在这里的所见所闻,绝不能外传。”
“啊?”
听赵樽这样说起,华天佑一愣,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脑门,懊恼道:“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手枪的事我都说出去了!”
“说给谁了?”赵樽目光一沉,语气陡然冷了几分。
“就军营里那些兄弟啊!我……我只是跟他们吹嘘了一下。”
华天佑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韩蕾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奶凶奶凶的声音顿时在院子里响起。
“你是猪啊?这种事也能随便说?你知不知道会害死赵樽的?”
“呃……”华天佑低下头,讪讪道:“我现在就知道了。”
韩蕾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早就知道你不靠谱。”
华天佑连忙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将这里的一切告诉别人!”
上次去战场太紧急,韩蕾也忘了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赵樽了解华天佑,虽然他性格张扬,但为人重义气,讲信誉,只要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赵樽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言,答应明日带他一起去水泥厂。
翌日,一行人来到水泥厂。韩蕾去忙自己的工作,赵樽用三蹦子载着华天佑,在水泥厂和采矿场之间来回的参观了一圈。
华天佑见到那高耸的彩钢瓦棚、穿梭往来的三蹦子,以及江边轰鸣的抽水机,和经过养护后已经能正常通车的水泥路,他一直张着嘴,下巴都快合不拢了,眼中满是新奇与赞叹。
他坐在赵樽的身旁腆着脸,缠着赵樽紧握把手的胳膊。
“这儿的东西可真有意思!我决定了,不回京城了,我就要留在这儿,和你们一起摆弄这些玩意儿。”
赵樽失笑,“想留下可以,但必须得干活,别把你那些公子哥儿的德行用在这里。”
“那肯定没问题啊!小爷我在军营里这几个月可不是白待的。小爷我现在循规蹈矩,英姿勃发……”
他话还没说完,赵樽就腾出一只手来,快速的在他头上敲了两个爆栗。
“小爷,叫你小爷,跟谁称小爷呢?”
“别别。哎呦,疼。哈哈哈……”
赵樽驾驶着三蹦子,两人嬉闹着一路向水泥厂里驶去。
……我是懒散的分割线……
这几日,骆海都没有去荒地那边。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映照在案头的书卷上,泛着淡淡的黄晕。
书房内静谧无声,只有偶尔响起的叹气声在伴随着他沉重的呼吸。
他的思绪如同被风吹散的落叶,飘荡在过往与未来之间,难以平静。
平川的话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走向某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王爷所做之事,是为了苍州的百姓,是为了大景的未来。”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尘封已久的疑虑与不安。
他回想起景帝登基后的这些年,朝堂上的风云变幻,各地官员如流水般更替,曾经的功臣名将,如今一个个都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尤其是赵遵,那位曾经赫赫战功的北关元帅,最终却落得个被侮辱、被践踏的下场。
赵樽父子两代人,为大景朝镇守边关,忠心耿耿,可他们父子却换来了什么?
一个战死沙场,一个被皇帝猜忌,甚至被逼到了绝境。
骆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案的边缘,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他自己呢?在县令这个位子上,他兢兢业业,勤勉为民,一心想着造福一方百姓。
可如今,景帝登基后,朝堂已不复当初。
有一天,他会不会被景帝替换?
有一天,他会不会像赵樽一样被景帝弃之如敝履?
在景帝的眼中,只有皇权的稳固,只有利益的权衡。什么政绩,什么功臣,什么百姓,在皇帝的眼中,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骆海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自己多年的努力,不过是徒劳。
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人生的路已经走过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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