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到自己。
但在下首与房玄龄达成一致的魏征可有话讲了!
既然上天给他们这个机会来到大秦,他自然得教导大秦老祖宗们一点来自千年后贞观一朝的进谏智慧!
现在的秦不仅仅没有好,还全是漏洞,静待改善!
于是在众人眼中,只见他们眼熟,但最近一直被陛下圈在咸阳宫许久不见的的左相精神一震,出列道:“陛下,臣对于现如今的大秦,有几点欲向陛下进言。”
这话一说,众人的目光皆聚集到魏征身上。
臣子们好奇左相想说什么,李世民则心中一个咯噔,因为他知道魏征每次说的话可都不是什么温和之语。
唯有方才与魏征在下首好似达成什么一致的房玄龄还老神在在。
他刚刚已经和魏征达成一致了,第一次在朝臣面前上谏,魏征会温和点给陛下面子的。
魏征根本不理会别人的小心思,直接道:“自古帝王登位定都,皆欲传之万代,皇位传及子孙,向天下布政,臣相信陛下您也是这么想的。”
李世民脸不红心不跳,对,这确实是他所想,应该说这是天下皇帝所想的。
嗯,就是听到这个开头怎么那么耳熟,心情有点微妙啊。
经历很多事情的李世民忘记了这段开头,尉迟敬德是压根不记得开头,但记性很好的房玄龄:“……”
方才还老神在在的房玄龄心中一个“咯噔”,心情复杂地盯着出列的魏征。
为何?因为这个开头,熟啊!
不会吧不会吧,方才还说要温和一点进言的魏征,这预备动作眼熟到好像一点都不温和啊!
其他人还目光炯炯,盯着魏征就想看他能说出朵什么花来,只见魏征继续道:“帝王欲成邦域内外皆认同的康泰安宁、繁盛平和的大治时代,就会遵循前代君王的成功治理之路与圣人之言。”
“如陛下此刻,年甫弱冠便抑制爱好,身体力行。”
“述及应遵之道必然先淳朴而抑浮华;论及用人之道也必贵忠良而鄙奸邪谗佞;言及制度风尚则会摒弃靡费而倡导俭约;谈及物产则是重视五谷、布帛而贱珍奇。”
越听越耳熟,李世民越听越不妙,他的视线和房玄龄对视。
看懂对方眼中那丝怜爱的李世民悟了,难怪觉得不妙,因为这就是进阶版的‘魏征式’先扬后抑进谏法。
从直言进谏进化而来的。
哦,但怎么进化,也进化不掉最后该有的耿直进谏。
李世民悲痛颔首:“对!,此正是朕之所想。”
其他臣子也觉得这左相越说这话越有理,他们的陛下和先皇绝对不是同一种人,他们先皇所在的朝堂是法家的天下,但新皇……
还真别说,他们觉得有点像儒家圣君看齐。
看氛围很缓和,魏征笑了:“古语曰:非知之难,乃是行之难。”
在上辈子,魏征还说了一句‘非行之难,乃终之难’。但是这辈子他决定不说这句话,因为这次要进言的是《十事要说》,可不兴说“终”。
魏征道:“陛下知治理天下难,能向难而行,臣心甚慰。”
“但臣要奏的却是陛下能知难而行,却浅尝辄止,令诸事效益不佳!”
其余诸臣子突然觉得头皮发痒,观左丞相的前奏,怎有种将会把陛下批得个狗血淋头的感觉。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去批评陛下吧???
李世民现在已经彻底笑不出来了,这节奏他熟,魏征每次就是这样上奏言,把他从头到脚批一顿的。
那棒槌临头的感觉,他深刻记得!
李世民眼睛看向就站在魏征不远处的房玄龄,等看到对方此刻已经不再看他,而是在想什么的时候。
李世民:心痛,玄龄果然知道魏征这厮要当众批他了!
不负众望,魏征:“现谨以见闻所及,列之如下。”
还带“列”的,众人叹为观止,但想围观。
魏征道:“陛下登基虽大赦天下,让天下免赋税徭役一年,赐百姓爵一级,停下除长城之外的工程让百姓回乡,但陛下真以为这些政令能传遍秦朝各地?”
能吗?先皇乃一统六国之皇都不敢说能完全掌控天下,要是能完全掌控天下也就没有五次巡游这件事情了。
更不要说初登基的新皇了,怕是许多偏远之地都不知道皇帝换了个人坐吧。
魏征侃侃而谈:“秦朝有五十余郡。一郡之长为郡守、监御史、郡尉。三人互不隶属互相牵制,但三者若勾结,怀有异心,陛下远在咸阳能知?”
李世民这下子是真连嘴角的弧度都弯不起来了,多扎心的话啊,他的魏爱卿。
魏征目光炯炯,继续暴击:“故陛下耳目被蒙,地方百姓疾苦皆不知,也不知所施政令是否施行。”
“臣奏陛下对地方失察之过,此为一也。”
好一个‘一’,在场所有人侧目,有一就有‘二’,这人的谏言怕是能把陛下砸死。
臣子们莫不感慨,只握紧手中手板,旁观大佬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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