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
我说我不介意姐弟恋,可她说她介意。
我不死心:现在是开明的社会,何必拘小节呢?
拘小节可成大事,这是为人处世的态度。
我发了一个冷汗的表情:明明在谈情,怎么聊到为人处世上了。
她回复:抱歉,我不知何处让你误会,可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我无心与你谈情,对你更男女之意。
我被她伤害到了,我清楚她一直是个冷酷、直白的女生,可她这次说得话实在欠缺考虑。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尴尬中,我先逃了。
过后的两天,我们谁也不主动找谁,此时的我早已无事,只是碍于面子不意思主动找她,总感觉场面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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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她仿佛听到我的心声,如往常般若无其事地来找我聊天,我很有默契地装作无事。
她下线了,我苏醒不过五分钟,困意未散,手机胸前来不及藏好便睡着了。
八月初,暑期已过半,在一天夜里,屋外传来蟋蟀的虫鸣,我静静在聆听,忽然耳边传来苍松的呼噜声,我立即拿出手机给黄雅婷发信息。
我发了两个龇牙的表情:在吗?
在。
我和黄雅婷在唠嗑家常,话题虽俗但耐聊。
黄雅婷很少对我提及过她的家人与事,相反她对我的事很感兴趣,在聊关于与我相关的事我能感受她提升了百分之零点四的热情。
我喜欢跟她埋怨家里宠物龟的挑食、苍松的霸道,莫名枯死的植物,以及不能随时随地与她聊天的不便。
她给我建议,不妨饿几天家里的宠物龟,冷落一下苍松,以及下次淋花时可以试着用浇水壶。
我听从她三分之一的建议,走去一公里外的一间花店。
花店外香气扑鼻,我走进店中,一位穿着围裙的女店员来问我要什么?我直说此行的目的,她给我拿了一个墨绿色的浇水壶,我才不在乎颜色。我付了钱,芬芳的花香差点让我舍不得离开。
从那以后,我一直用浇水壶每隔半小时上台浇一次花。
每当阳光猛烈、浇花时我隐约看到迷你彩虹,每次都忍不住哼着: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眼前的菊花若是有五官,我猜它一定在微笑。
哈哈,不用谢,爱你们哟。
回归正题,黄雅婷一直不接受我的追求,我猜她可能有喜欢的人,我问她:雅婷,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我等了几分钟,她回复我:有一个。
在我说出这个问题,我根本不在意她答案是有还是无,可真正看到她的回答时我害怕了。
是的,我害怕,不是紧张,众所周知我是个自卑的人,我害怕他是个很优秀的人。
我故作儿戏:哈哈,还真有啊,他是什么样的人。
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要是个普通的人,你怎么喜欢他呢?我心存侥幸,希望她能像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那样来一个180°的剧情大转弯说这个人是我。
她的回答很残念,不知是否我的系统启动了美化,总感觉冷傲的她话中多了几分侠女的柔情。
我和他大概算是青梅竹马吧,以前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也就普通的好朋友。后来发生很多事,我渐渐与他疏离。我早已忘记是何时起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回过神来已成习惯。可因为疏远的日子久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他身边。
听你这么说,你真的很喜欢他。
还行,至今让心慌意乱地人也只有他了。
她短短句话让我憔悴许多,恍恍惚惚间我装作局外人敷衍她几句便说犯困下线了。
随后的三天我都没有上线,一直在想与黄雅婷有关的事,生活更是一改常态,中午不上天台浇花,不给家里的宠物龟喂食,学习时心不在焉地在苍松的旧课本上画圈圈,整天趴在窗边望着楼下经过的行人闷闷不乐。
我想我是喜欢上她了,所以听到她说喜欢的人不是我,而且她还很爱他才会如此失落。
中午,墙壁上的原型挂钟的时针指着十二,我和老妈、苍松在饭桌前吃午饭。饭桌上有三道菜,其中有道清蒸鱼,我夹了一块鱼肉沾了汁往嘴里送,反复咀嚼几下,食而无味,这条鱼也算枉死了。
我草草地大口吃完瓷碗里的米饭便说饱了。
老妈问我怎么了,我说心情不好,她问是不是苍松欺负我,苍松立即喊冤:我这几天理都没理他,关我什么事啊?
老妈:苍松我都没说你,整天玩电脑都不让苍洋玩。
苍松在狡辩:我有喊过他来玩,只是苍洋不来而已。
我懒得理他们回房间睡午觉。
晚上我与苍松看了几部有趣的外国电影就熄灯就寝,半夜,我习惯性地醒来。
蚊帐里蚊子在飞,蚊子在我耳边绕了好几圈后我能感觉蚊子停留在我右手的手臂上。
啪!我借着从外面投进来的月光看到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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