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幽灵的事实。
“是。”低垂着脑袋，不敢再看这个人一眼。
“为什么。”森时银有些不解，他长达几千年的岁月中，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唯有此刻，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在他胸腔中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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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污染了，对不对？”
有些混乱的脑海中，森时银快速梳理出一个可能性，轻声问道。
“不。”莫小雨缓缓的弯下腰，深深的鞠着躬，任由眼泪滴落在地面，她已经不想再欺骗眼前这个极好的人了，
“我一直都是幽灵，为了活着，不得不欺骗您，对不起。”
“欺骗。”森时银轻轻呢喃这两个字，良久，像是接受了莫小雨这个答案，转过身，缓缓朝阴影中走去，
“你为了活着，无可厚非，你能做到如今也是你的本事，我不怪罪你，柏九轲，处理好后续。”
踏步而来的柏九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森时银离开的背影，转而将视线落在被包围的中心。
莫维棠还护在那个幽灵身前，差生班的那五名学生也举起武器反抗，他的神色又是初见时的冰冷与嗜血。
“莫维棠，你还要护着这个幽灵？”
斯克希尔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学生，再看看莫小雨，就说他学生的污染怎么会这么严重，原来是污染源一直都存在。
莫维棠沉了沉眼眸，下一刻神色坚定，“是，老师，学生不想让将来的自己后悔。”
“好，既然如此，柏九轲，动手！”
斯克希尔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就是同样的肃杀。
一旁看热闹的葡兰登这时却突然出手了，他可早看这个学生不顺眼了，没曾想还是个幽灵，而且看起来这个幽灵和高塔这群人关系匪浅，看了凯西莱的笑话，那还不趁机动手，解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柏九轲会长，铲除幽灵，是各国的责任，我也来帮帮忙！”
这么说着，在柏九轲动手之前，对着那幽灵就是一记。
葡兰登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域主，就在攻击抵达前，莫维棠的身形突然被斯克希尔控制着强力拉扯开，就算莫小雨调动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去抵抗，也只能无奈的听着耳畔莫维棠悲痛的呼喊。
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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