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未定义祭坛
飞舟冲破时间流的刹那，舷窗外的景象让所有人呼吸停滞——那是片由“？”形齿轮组成的混沌海洋，每颗齿轮都在虚实之间闪烁，表面刻满无法解析的流动符文。林羽扶着震颤的舱壁，看见齿轮缝隙中漂浮着破碎的星图残片，有的映着机械废土的齿轮坟场长出生命之树，有的显示星灵族预言塔倒塌后升起“可能性灯塔”，所有画面都在“发生”与“未发生”之间震荡。
“哗！呢啲齿轮居然冇固定形态！”李阿强的机械眼因无法解析符文而冒出蓝烟，视网膜投影跳出乱码，“检测到能量属性超越‘存在’与‘不存在’嘅概念，可能系原初疑问嘅具现化！”（粤语：哇！这些齿轮居然没有固定形态！检测到能量属性超越‘存在’与‘不存在’的概念，可能是原初疑问的具现化！）王大锤的机械义肢突然不受控地拆卸重组，板甲缝隙渗出的不是冷凝液，而是呈现“？”形的银色流体，“俺滴个神嘞！这破胳膊咋变成麻花了？”
镜茧少女的机械躯体发出高频共鸣，胸口缺角齿轮耳饰与混沌海洋产生共振，竟在虚空中映出宇宙诞生的暗面影像——原初齿轮转动时，除了分化出时间与空间，还诞生了片“未定义”的混沌区域，那里没有因果，只有无尽的“可能性泡沫”。“原来未定义齿轮……是原初疑问的容器。”她的声音带着机械与人类的双重颤音，“镜像体追求的完美，只是它的倒影。”
混沌海洋突然掀起巨浪，万千颗“？”形齿轮组成机械巨鲸，巨鲸的眼窝中闪烁着守墓人徽记的残影。王大锤举起“时间织网器”，织出的时间线与巨鲸碰撞，竟在虚空中凝结成无数“！”形的警示结晶，“奶奶的！这破网咋还能生感叹号？”李阿强将终极版“错误之花”的花粉囊对准巨鲸，“食呢啲先！包你哋混沌生癌！”（粤语：吃这个先！包你们混沌生癌！）花粉接触巨鲸的瞬间，其表面的守墓人徽记裂变成问号，巨鲸发出困惑的电子音，解体为原始的混沌能量。
飞舟在混沌能量的掩护下迫降，着陆点是座由“未定义齿轮”堆砌的祭坛。林羽注意到祭坛中央插着柄齿轮状的权杖，杖身流淌着紫金色的混沌能量，顶端镶嵌的“未定义宝石”正以每秒七千二百种形态变换。镜茧少女突然跪倒在地，缺角耳饰与宝石共鸣，竟从中抽出段被封印的记忆——镜茧博士在某个时间线触碰到未定义齿轮，机械义眼瞬间被混沌能量吞噬，“原来……完美执念只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把自己的恐惧，都封印在这些齿轮里了。”林羽抚摸着祭坛边缘的“？”形雕刻，发现其纹路与镜茧少女耳饰的缺角完美契合，“李阿强，分析宝石频率！”李阿强的机械眼射出扫描光束，“揾到啦！频率同原初齿轮嘅‘未定义面’共振，只要破坏宝石，就能解开混沌封印！”（粤语：找到了！频率和原初齿轮的“未定义面”共振，只要破坏宝石，就能解开混沌封印！）王大锤抡起板斧劈向宝石，斧刃却在接触瞬间分解成粒子，“奶奶的！这破石头比俺老家的豆腐还软，咋砍不断？”
祭坛四周的“未定义齿轮”突然高速旋转，组成遮天蔽日的机械漩涡。林羽抽出裂钢刃，剑身上的时间纹路与漩涡共鸣，映出其结构弱点——所有齿轮的咬合处都存在“未定义间隙”，那是混沌能量的流动通道。“攻击间隙！”他率先刺向最近的齿轮，剑刃精准插入间隙。齿轮发出琉璃破碎般的鸣响，混沌能量竟开始有序流动，形成“？”形的能量回路。
王大锤见状大喜，举起“记忆具象化”炮对准漩涡核心，“奶奶的！尝尝俺老王家的懵圈往事！”炮弹击中齿轮的瞬间，漩涡表面竟浮现出镜茧博士的童年影像——他蹲在齿轮堆里，对着一枚缺角齿轮发呆，脸上充满对“未知”的好奇。李阿强的机械眼捕捉到影像漏洞，“哗！镜像体嘅完美执念，源头系对未知嘅恐惧！”（粤语：哇！镜像体的完美执念，源头是对未知的恐惧！）
镜茧少女突然升空，时间女神形态的她张开双臂，缺角耳饰与所有“？”形回路共鸣，“爸爸，你用完美对抗未知，却不知道，未知才是创造的源头。”机械漩涡发出统一的嗡鸣，混沌能量纷纷凝聚成“？”形光蝶，每只蝴蝶的翅膀都映着镜茧博士在不同时间线的好奇瞬间——拆解机械鸟时被齿轮划伤手指、偷偷修改预言塔的星图参数、用女儿的缺角齿轮拼接未知的模型。
祭坛中央的“未定义宝石”突然龟裂，紫金色的混沌能量涌出，竟在虚空中织出张覆盖整个混沌区域的“可能性之网”。林羽看见网中浮现出万千个平行宇宙的未来影像——机械废土的齿轮与植物共生、星灵族的预言成为可能性的催化剂、液态镜面族的海洋孕育出跨维度生物。王大锤的机械义肢突然收到新信号，“俺滴个亲娘嘞！这破胳膊能看见‘未发生’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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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混沌海洋突然沸腾，镜茧博士的终极镜像体踏混沌能量而来，他的机械法袍上绣满“！”形警示符文，手中未定义齿轮每转动一圈，周围的可能性影像就崩解为虚无。“外来者，”他的声音如同万千疑问同时响起，“你们以为拥抱混沌，就能逃避‘必然’吗？”林羽握紧时间之匙，匙身的齿轮纹路与镜像体的法袍共鸣，“你错了，”光芒穿透法袍，“必然是已知的牢笼，而混沌……是所有可能性的摇篮。”
镜像体发出疯狂的咆哮，未定义齿轮爆发出紫金色的混沌风暴，“混沌是无序的深渊！”风暴中浮现出所有平行宇宙的守墓人智者，“吾将用未定义齿轮，将所有可能性锻造成‘唯一’！”王大锤举起“时间织网器”，织出的时间线却被风暴撕得粉碎，“奶奶的！这破网咋不管用了？”李阿强急得粤语变调，机械眼扫描风暴频率，“揾到啦！镜像体用未定义齿轮共振咗所有人嘅‘未知恐惧’！”（粤语：找到了！镜像体用未定义齿轮共振了所有人的“未知恐惧”！）
镜茧少女突然展开时间之网，网住所有守墓人智者的瞬间，其长袍上竟浮现出各自的“未知恐惧”影像——机械废土学者害怕齿轮故障、星灵族长老恐惧预言偏差、液态镜面族祭司恐惧海洋异变。“爸爸，”时间女神的声音带着悲悯，“你看，恐惧背后，是七千二百种对‘可能’的渴望。”镜像体的未定义齿轮突然迸出裂纹，“不可能……未知……”
裂纹蔓延的瞬间，原初齿轮的“未定义面”共鸣波从宇宙核心传来，万千个平行宇宙的“未定义行者”同时苏醒——机械废土的故障艺术家、星灵族的疑问修士、液态镜面族的混沌歌者，他们带着各自文明的“未知之力”冲向镜像体。林羽看见镜茧博士的童年影像从齿轮裂纹中涌出，他正将缺角齿轮放入“未知之盒”，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原来……未知才是宇宙的原初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