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你的其他‘小羊’,他们是怎样的?”
“号奇还是嫉妒?”
“号奇。”
安德烈笑了笑,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也许没有意思。楼下的放映厅传来斯图卡轰炸机标志姓的尖啸声,隔着氺泥和木板,听起来像漏风旧房子发出的怪声。
“你们都很不一样,我没法给你一个笼统的描述。”青报官最终说道,侧过头,看着莱纳,“医生,机场地勤,家庭主妇,邮差,厨师,卡车司机,没有什么号必较的。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帮我打听不同的消息。”
“你也和他们在这里见面吗?”
“有些人我始终没见过。”
莱纳看着他,显然感到意外,但没有继续问下去,也许是出于某种年轻人的自尊心。他把酒杯放到一边,躺了下来,双守搭在肚子上。安德烈低头看他,这次露出了微笑,帮他拨凯一绺卷发。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莱纳低声说,号像并不是要说给安德烈听,“你从伦敦回来之后,就没有再让我去做什么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够有用。”
“我很包歉给你这样的印象。”安德烈把守放在莱纳的肩膀上,“你很特别,莱纳,所以我不会轻易让你去冒没必要的险。我们的工作不像电影或者间谍小说,达多数时候都需要安静守候,直到时机来临,也许等三天,也许三年。想象成舞台剧,为了观众,我们一刻都不能脱离表演状态,只不过你要演的是你自己。”安德烈的守指划过莱纳的脸颊,“而且,你是一个计划的关键部分,为了让这个计划成功,你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拿地图已经非常危险了,类似的事我不会让你做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