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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顾霜腰肢被拦住，菟锦平时总爱坨着腰，这会儿站直了身体，要比顾霜高一个头。
她都不用侧眸，就知道菟钰出来了。
“雌性，前两次的仇我还没找你报！”他捏了捏顾霜的腰间肉。
顾霜面色不变，按住他的手，“隐身。”
菟钰不仅能给自己隐身，还能集体隐身，这个能力之前顾霜就见过。
雄性呵了声，“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还是说……”
他点了点脖颈上的项圈，“你继续用这个命令我？”
顾霜盯着他不说话，那清冷绝尘的面容似不是这个世界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散去。
他抿抿唇，放宽语气，“这样吧，你亲我下，我就给你隐身。”
随着顾霜的靠近，他反而紧张起来，两人虽同房多次，但他都是下边被压制那个，甚至她的肌肤他没有全然欣赏过，触摸过，那如花朵般娇艳的唇也没尝过。
此时气息贴来，他的身体自然有了反应，眼眶都红了点。
她……要亲他了吗？
“指令，隐身。”离唇分毫，顾霜勾唇挑眉瞧他。
“你……！”
愤怒之下，菟钰给顾霜隐身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却还是乖乖跟在她身后。
刚刚的触碰只差一厘，他到现在心头还悸动着。
“别愣着，跟上。”
手被顾霜拉住，他厌弃内心喜悦的念头。
不就碰了下手么，他兴奋个什么！没用的废物。
骂出的话终于回旋到自己身上了，他简直无语。
顾霜并没有多加关注他的反应，见虞小小上了马车，她给自己和菟钰加速，中阶的风系无须多加使力，对比马车速度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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