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操持,尽可吩咐。”
姜缘闻听,只得依了左良,然他见左良模样,却是心生欢喜,他这弟子,心性淳朴,虽以花甲之年修行,有些不佳,但其天资卓越,修行旁门之道,刻苦铭心,不曾因旁门而疏忽泄气,这般弟子,谁能不喜。
真人说道:“正渊,今时你之修行,可有何困惑之处?”
左良摇头说道:“师父,弟子未有甚困惑之处,弟子知我之门道,在于请仙之法,”故弟子一直勤修。再者,除法之外,无外修心,弟子对此不敢有忘。”
姜缘笑道:“正渊,且安心修行,但你有此修心,始终不改,来日定然可得旁门正果。”
左良说道:“师父,弟子不敢有忘师父教诲,定不改修心,一心修行。”
姜缘笑着点头,任由左良在旁伺候。
青牛躺在地上,说道:“真人,你这弟子今时修行远胜从前,身中法力亦是不弱,何不思虑一番我昔年所言,寻个本事大的,为其所请,我看天蓬真君便非常不错。”
姜缘说道:“此间之事,我自有分寸,兕大王不必多言。”
青牛闻听,只得作罢。
真人见之,不再多言,于庙中静修。
……
真人一众于土地庙中歇息,不觉二三日馀去,他等一众无不是修行之辈,二三日于他等而言,转瞬即逝。
一日,真人等众如常在庙中静修,忽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孙悟空见着外边天象,说道:“不知是何处龙王在此处降雨,却扰了清净。大师兄,不若老孙去与之通报一声,教其将雨势止住。”
姜缘摇头说道:“不必,雨势有数,不可因我等而私改,此与欺天无异。悟空,且将庙门打开,八戒,兕大王,将相貌变上一变,有贵客将至。”
孙悟空等众闻听,不敢多问其中缘由,各行事端,悟空上前便将庙门推开。
其方才将庙门推开,便见着有一身穿襕袍的老者行入庙中,身上衣着教雨水打湿,有些狼狈,然其眉宇间,却有着豁达与自在之意,教人见之,不免心觉此人不同凡响。
老者入了庙中,拍打身上雨水,见着庙中有人,起身相拜,说道:“诸位,在下本欲去往好友家中,怎料天有不测风云,遭逢大雨,故入得此处避上一避,若有打扰之处,望请诸位莫怪。”
真人笑道:“此处非我等之地,我等乃是途径的路客,在此处暂歇些时日,你无须与我等言说打扰,且坐便是。此处有火,你自行取暖,我见你年有五六十,却须当心。”
老者闻听,笑着点头,不拘小节,坐在火堆旁取暖,他望向左良,说道:“先生言说教我当心,言是年老,但这位老先生,瞧着年数老我多矣,其该当心才是。”
左良笑道:“有劳挂念,但我身子硬朗,乃是个修行的,却是无碍。”
老者原本解衣烤火的举动,在听着左良言说其乃修行之人后,不由一愣,问道:“你乃是个修行的?”
左良笑道:“正是。”
孙悟空上前道:“我等俱是修行的。”
老者听言,起身说道:“不曾想诸位皆是同门中人,失敬,失敬!在下李太白,虽无有甚师承,但多与修行之辈交谈为友,更得许多传承,算半个修行的。”
孙悟空笑着答道:“修行便是修行,怎有半个修行之说?”
李太白捋须笑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喜这等学说,但一心为官,扶正朝堂,故无缘入真修行,然我极喜这等,故常多与人交谈,其中有一道人,乃是个真修行的,与我亦师亦友,常言我乃是个为修行而生的,而我却不入修行,乃无缘也。故我只敢言说,我只得是半个修行的。”
孙悟空恍然大悟,说道:“不曾想是这般,但果真无有半个修行之说,你不若言说,你乃是个修行的,便是作罢。”
李太白说道:“不敢窃居而言说这等。”
孙悟空不再多言。
姜缘却是笑着说道:“但闻你之言说,你与修行多有缘法,但你一心为官,方才不落修行,故你称是无缘,然否?”
李太白点头说道:“如你所言,却也当得。”
姜缘说道:“既如此,你选一心为官,不知你如今身居何位?”
李太白闻听此言,面有难色,他官场不如意,方才隐居扬州之地,今教真人问之,心中有些无奈,然他始终觉得,他终有一日,定会有舒展志向之时,正是如那‘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姜缘见之,笑道:“我却学得些许相人之术,我见你身中,无有官气,非是个能做官的,料你时至今日,身中亦无半点官位,我所言可实?”
李太白坦然点头,说道:“正如先生所言,我身中或无官气,不得伸展志向,然我心中有觉,若我能得一施展之处,我之才华,不输他人。”
姜缘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此言你当是知得才是,然你何苦追随这为官之路,你既是与修行有缘,何不尝试他路,兴许你走上修行之路,事半功倍,能得个真修行,此亦是说不准。”
李太白摇头说道:“人各有志,我之志向,便在为官,而非修行,故我言说无缘。”
真人说道:“既如你说,为官到头,有甚好处?”
李太白笑道:“为官好处自是多,生前可造福一地百姓安宁,死后但有声望,自可名垂青史。”
真人说道:“然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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