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便拎着链子上了床榻,一把拉住应惜惜的脚把她整个人扯到自己面前。
“我真的不跑了!我不要链子!”
应惜惜喊着,双脚不停地扑腾挣扎着。
但没吃大力丸的她力道在索南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金子打造的链子仍然稳稳拴在了她的脚踝上。
应惜惜气得不行,现在挣扎也没用了。
她生气地推开索南,钻进被子背对着她,窝窝囊囊地生闷气。
索南大手落在她的腰间,身体贴在她身后。
应惜惜拍开他的大手,他又继续抚着她的腰。
这么反复几次后,应惜惜手都累了,懒得动弹了。
“生气了?”
索南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耳边。
“别生气,等我们回了和颐我就把链子收起来,给你自由。”
应惜惜冷哼,“怎么?去了和颐你就不怕我跑了?因为那是你的地盘?”
“对,那是我的地盘,你跑了我也有把握能把你再抓回来。
而且,和颐地广辽阔,若不是熟悉地形的本地人,那也是根本找不到出口跑走的。
若是乱跑,是会遇到野兽的。
以前和颐就发生过小孩子乱跑,结果迷了路,等大家找到他时,发现他被狮子吃了,尸骨都不剩,只剩下了衣物。
所以惜惜,你可千万不能乱跑。”
索南语气幽幽,应惜惜已经有画面感了。
“你是在故意恐吓我?那万一我宁可被狮子吃了也不愿意待在你身边呢?”
应惜惜故意嘴硬。
索南气笑了,“你说真的?那到时回去和颐,我就先带你去看看狮子,让你自己来选择究竟要不要葬身在狮子的血盆大口里!”
应惜惜梗着脖子,“行啊。”
索南被气得不行,大手把应惜惜翻过来,自己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又狠狠地亲了几口,这才解气。
他埋首在应惜惜脖颈处,声音闷闷的。
“你就知道气我!”
应惜惜抹了把嘴,感觉嘴角有些刺痛。
“你才是就知道气我,还欺负我!”
她也不甘示弱地还回去。
“胡说,明明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欺负你了?
你若是能好好跟我待在一起,我又怎么会用链子拴住你,不给你自由?”
“我说了我不跑了啊,那你怎么还拴我?!”
应惜惜咬牙切齿,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山推开,但推不开。
“我不相信你说这话是真心的。”
这下被气笑的是应惜惜了。
“你个狗男人!我说大实话了你又不相信!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
索南额头蹭蹭应惜惜的脖颈。
“惜惜,你现在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敢相信,我怕你是骗我的,我怕你只是想获取我的信任,之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离开我。
这些时日先委屈你了,等到了和颐,我会让你自由的。”
应惜惜:“........”
“狗男人。”
“嗯,汪。”
索南非常配合地学了声狗叫。
应惜惜一下瞪圆了双眸,“你!”
索南抬起头来,笑得荡漾,“你不是说我是狗男人?”
应惜惜有些无言以对,“你还记得你是一国太子吗?”
“记得啊,这不冲突,在自家妻子面前,我只是你的丈夫。”
索南眼眸里泛着光和宠溺。
应惜惜移开视线,嘟嘟囔囔地说着索南听不清楚的话。
三皇子应林琅在索南的帮助下顺利登上了皇位,成为了月华国的新帝。
一开始不少大臣是反对的。
紧接着其他几个皇子曾经犯下的罪孽被一一曝光。
桩桩件件,跟先皇犯下的罪孽有得一拼,大臣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于是应林琅顺理成章地继位了。
在他继位的第二日,索南便带着应惜惜踏上了回和颐的路。
两人仍然是同在一辆马车里,应惜惜脚踝上的链子另一头拴在车厢角落,她无法离开马车。
路上,应惜惜表现得挺顺从,让索南有种,她是真的不会离开的错觉。
但他还是怕,怕小姑娘又悄悄跑了。
应惜惜是真的不打算跑了,不过虽然她有九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