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顿涮羊肉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吃。
解雨辰说霍绣秀这几天估计都会很忙。
凌越想找霍绣秀求证的东西,顶多只能算是一种疑心病患者对一件事的多方求证中的一环。
在她手里已经捏着许多有效线索和可以尝试相信的知情人士后,其实这一环求证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知道这次离开前都没机会单独见霍绣秀,凌越也就不惦记了。
吃过饭,解雨辰原是想开车送他们回去,不过临时接了两通电话,脸上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沉凝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要他过去处理。
“我让司机过来送你们吧。”解雨辰挂了电话,转身对凌越说。
不等凌越说话,黑瞎子就搂住她腰,歪着身子把下巴轻轻搁在凌越头顶对解雨辰说:“不用麻烦,刚好我和小阿越散着步走回去。”
他又侧头问凌越:“去看电影吗?”
约会好像就是这样的流程吧?
凌越拒绝了:“不想看。”
“行吧。”都听老婆的。
黑瞎子抓着凌越的手对解雨辰挥了挥:“花儿爷再见。”
说得客气,结果说完再见,都不等解雨辰回话,他就带着凌越转身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解雨辰站了一会儿。
手机又一次响起,他眼底闪过厌烦。
当初无邪对付汪家的时候,他借着假死计划顺势对解家进行了一次伤筋动骨的大清理。
可到底还是有一些算老实的分支被留了下来。
这次他从国外回来后,就对公司做了很多大动作的安排,权利和资源也在下放。
自古财帛动人心,解雨辰手里捏着的东西但凡松一松,对很多人而言就是泼天富贵。
如此一来,他这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惹得一些人起了心思。
也不急着接电话,解雨辰转身去停车的地方找到车。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那串电话号码又一次跳动闪烁时,这才按了接通键。
听着电话那边不知道是哪家长辈絮絮叨叨,明着嘘寒问暖,暗着推拉拔拽,解雨辰渐渐分了心神。
其实这种觊觎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缠绕在他身上。
特别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至今已过而立,却依旧没有结婚生下继承人的打算。
而解雨辰所在的主家一脉,迄今只剩他一个人……
饭后的散步时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不过这对凌越和黑瞎子而言,大概就是勉强热身的程度。
半道上路过一家水果超市,不知道黑瞎子哪根筋没搭对,一向抠搜的他居然非要拉着凌越进去买东西。
最后买了一盒车厘子,方才心满意足的出来。
回到院子里,凌越洗漱过后回房间查看几样药材的淬取情况。
有些药材的处理方式比较麻烦,需要的时间有点久。
过了一会儿,也洗过澡的黑瞎子头顶搭着条擦头发的干毛巾,手里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车厘子推开了她房门。
凌越循声抬头看过去,发现他只穿了条睡裤,露出了宽肩窄腰,肌肉鼓胀的上身。
睡裤的绳带没有好好系,松松垮垮的耷拉着,连带裤腰也欲坠不坠的卡在胯骨上,露出来的人鱼线越发引人想入非非。
凌越的视线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扫过,又在他胸前尚且明显的几道红色抓痕上顿了顿,而后看向门外。
确定现在是冬天:“不冷吗?”
浴室和房间是分开的,从那边过来,可是要在室外走上一段路的。
黑瞎子没戴墨镜,房间里的灯光对他而言有些亮得刺眼。
他眯着眼对她笑:“刚洗的,吃不吃?”
凌越看了一眼沾着水珠的又大又红的车厘子,摇头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浸泡在冰水里的药材:“不吃,刷过牙了。”
黑瞎子却没离开,而是走进来把房门关上,果盘也放在了床头柜上,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凌越身边,看她摆弄那几样东西。
一直到凌越忙完,他才贴上来,黏黏糊糊的要和凌越亲热。
昨晚的体验虽然很好,但是太激烈了。
凌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