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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远山掌心转向上,直接捏上她的柔软,掂量着用了下力,语气听着平静,“你得知道,我要是想收拾你,有的是办法,不只你想的哪一种。”

  沈云舒被捏得一疼,嗓子里的闷哼差点溢出,她及时咬住唇,嗫嚅道,“我肚子又难受了。”

  冯远山不上她的当。

  沈云舒声音又软了些,“我饿了,我想吃奶油蛋糕,晚上姑婆一直拉着我说话,我都没吃多少饭。”

  冯远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你给我下套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饿。”

  沈云舒这才知道怕,她搂着他的脖子晃,目光柔成一湖泉水,“求你了,远山哥,今晚就饶了我吧。”

  她衣服被扯得凌乱,雪肩半露,红唇似蕊,浓密的乌发堆叠散落在鸳鸯锦被里,脸清纯,眼妩媚如丝,她自己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勾人,还在这儿软着嗓子跟他说求。

  冯远山喉结重重地滚开,暗骂一声妖精,低头狠咬上她的唇。

  沈云舒反应不及,呼吸全被他尽数卷去,她像一只破碎的小船,漂浮在波涛激荡的海面,只能紧紧依附在他身上。

  等再被放开,她微微张阖着红肿的唇,急喘着气,浸水的眸子久久回不过神。

  冯远山拭着她眼角的潮湿,哑声道,“今晚就先不动你,后面再补上,我说什么是什么,这是你应下的,你要是敢反悔。”

  他没继续说下去,可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她要是敢反悔,他有的是招儿治她。

  沈云舒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些气,眼神委屈,他可真是抓着一点机会就可着劲儿地欺负她。

  冯远山抬起胳膊给她看,“你知道那些书有多沉吗,我一路提着行李箱搬上搬下,胳膊到现在都是酸的,你这谢礼不该重些。”

  沈云舒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她直起些身,将唇贴到他的胳膊上,沿着青筋起伏的脉络,一点一点地亲着。

  冯远山目光锁着她,眸底里压着汹涌,说她是个妖精,她好骗的时候又是真的好骗,那么几本书又能有多沉,他说她就会信。

  沈云舒慢慢感觉到什么,蓦地僵住,停下来,可怜巴巴地看他,冯远山也看她,面上波澜不显,身下凶悍强势。

  沈云舒受不住这种沉默,先开口,目光有些颤,“你说过今晚不动我。”

  冯远山压着她,用指腹的薄茧揉碾她充血的红唇,嗓音沉哑克制,“我迟早有一天得死在你手里。”

  沈云舒神经一紧,端起一张小脸,语气有些凶,“你又想挨耳光了是吧。”

  冯远山又笑开,俯身亲她的唇,“小乖猫也有凶的时候。”

  沈云舒偏过头不让他亲,郑重强调一遍,“我真的很不喜欢听到那个字。”

  冯远山掰过她的脸,亲她的眼睛,又亲鼻尖,最后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上,低声保证,“好,以后再不说。”

  沈云舒眼神又软下来,摸他绷紧的下颌,“很难受吗?”

  冯远山咬她作乱的指尖,呼吸滚烫,“你说呢。”

  沈云舒拨弄他的唇角,声音小小的,“那怎么办呀?”

  其实她想说他们要是分开一些距离,他兴许会好受些。

  冯远山却将她抱得更紧,沉沉看她,“帮我?”

  沈云舒愣了愣,又摇头,她虽然不清楚具体要怎么帮,但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儿,她眼泪汪汪地回,“我肚子难受。”

  冯远山一眼看穿她的把戏,又凶又狠地揉她,“管杀不管埋的主儿说的就是你。”

  有胆子招惹他,招惹到一半见势头不对就开始耍赖,以后如果有了小朋友,这性子要是随了她,也有够他头疼的,一大一小任谁掉两滴眼泪也能拿捏住他,他在这个家还有什么地位。

  沈云舒被他揉得浑身酸软,本来还不难受,这下是真难受了,唇咬不住,轻哼出了声。

  冯远山本想给她点教训,却把自己折腾得更难受,他抱着她又咬了几口,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严实,转身下床进了洗澡间。

  沈云舒颤着指尖蜷缩在被窝里,听着洗澡间传来淅沥沥的水声,心头鼓噪的烫热慢慢平复下来。

  胸口又疼又痒,她想碰又不敢摸,不用看也知道上面会是怎样的景象,他力气也太大了些,每次都恨不得揉搓下她一层皮来,要是天天这样她哪儿受得住。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这次回来,他们后面就真的要天天生活在一起了,每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躺一张床,睡一个被窝……

  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定下规矩,不然受罪的只有她。

  冯远山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长,他推门出来,赤着上身,拿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

  沈云舒已经从床上挪到了沙发上,她窝在沙发的一角,端着盘子,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抬起的目光定在他肩头滚落的水珠,握着勺子的手指紧了下,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蛋糕。

  冯远山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沈云舒露在毛毯外的脚趾碰到他的腰侧,被他皮肤上的凉冰了下,她又看他,有些惊讶,“你洗的凉水澡?”

  冯远山面无表情地给她抹掉唇角沾着的奶油,冷冷哼一声,让她自己去想。

  沈云舒心有些虚,她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又将身上的毯子扯下来给他盖了盖,趿拉上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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