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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沈云舒人有些迷糊,“嗯?”

  冯远山道,“你不是说你嘴里全是我的味道。”

  沈云舒耳根一热,咕哝道,“一股子酒味儿。”

  冯远山笑,“我刷过牙了。”

  沈云舒恼,“刷过牙也有。”

  冯远山掰起她的脸,看她的眼睛,“你看着我再刷一次。”

  沈云舒对上他黑亮的眸光,有些移不开视线,她伸手点点他高挺的鼻梁,又碰碰他薄薄的唇角,“你这是喝了多少?”

  冯远山没说话,张嘴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吮了下。

  沈云舒被他裹弄得心尖起颤,心底压着的话也慢慢说了出来,“你一直都不回来,我很担心,做什么都做不下去,看着书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我不是没有等你。”

  冯远山神情一顿,嗓音添沉,“光等有什么用,担

  心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沈云舒小声道,“我怕耽误你忙。”

  冯远山低头狠咬上她的唇,“接一个电话能耽误得了什么,还能让我有借口躲躲酒。”

  沈云舒在他恼怒的气息里低低地求饶,“那我以后给你打。”

  冯远山还是气不过,手上也用上了力,“我买那个大哥大,不就是为了让你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能找到我。”

  沈云舒摁住他的手,仰头看他,有些委屈,“你也没有给我打呀,我今晚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都没有打回来。”

  他以往没有大哥大的时候都知道找公共电话打回家里来,跟她报备行程,今晚的电话却一直没有响起,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父亲今天跟他通过电话说了什么,她自认没在他父亲面前表现出什么失礼之处,但他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来,她也不敢给他打过去。

  冯远山看着她眼里起的水波轻颤,眸底慢慢聚起风暴,他绝不会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娇软软的妖精样儿,她也别想着在招惹了他后还能随时抽身离去,她没心肝儿,他就在她别的地方烙下印记,让她牢牢记住他的味道,想离开都离不开。

  沈云舒意识到他眼神的变化,挪着脚想后退。

  冯远山勾着她的腰又将她拽回来,“跑什么?”

  沈云舒还记着刚才他逗弄她的仇,手撑在他的肩上不许他靠近,“你不是说要说话算话。”

  冯远山“唔”一声,嗓音沙哑,“不是要折腾你,是拿我该得的谢礼,昨晚你欠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沈云舒因他慢慢作乱的手指呼吸发紧,说不出话来。

  冯远山又压低了些声音,要她一个许可,“沈云舒,今晚可以拿我的谢礼吗?”

  他嘴上问她可以吗,手却单手直入地去到他想去的地方,沈云舒执拗地望着他,不说话,冯远山俯身咬她紧抿的唇,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开大合。

  沈云舒挨不住,眼里水雾渐浓,想求他慢一些,深喘堵在嗓子里,让她又不想轻易求饶,战栗漫开,眼前却突然陷入到一片漆黑里。

  她什么都看不到,连他在她的视线里都变得模糊,感官上带来的刺激在一瞬间被放大,她心里一慌,紧紧攀附着他的胳膊呜咽出声,连指尖都是哆嗦的。

  冯远山抱住她,亲她湿透的睫毛,“不怕,停电了。”

  沈云舒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包裹着,心里的依赖不受控地淌出来,她倚靠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嗓音委屈道,“你抱紧我些。”

  冯远山哑笑出声,将她完完全全地摁在怀里,又亲她的耳朵,“这样?”

  沈云舒被他压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可她在这一刻有些喜欢这样几乎要融入彼此的紧贴,会觉得心安。

  慢慢地,在心安里又感觉到些异样,隔着浴巾都掩不住的灼烫,沈云舒肩膀僵住,小心地想要避开些,她身子一动,他的气息也跟着变重,胳膊似铁钳紧箍着她的腰,沈云舒压着呼吸小声道,“你放开我。”

  冯远山笑她的天真,“用得着我就让我抱紧些,用不着我就让我放开,你觉得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沈云舒知道今晚怎么也逃不开,她想到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就有些紧张,忍不住想要往后拖,“我口渴,想喝水。”

  她想喝什么冯远山都依她,他将她从地上一把抱起来,拉开洗澡间的门,屋里很黑,他却走得很平稳,她被他放到床上,然后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先喝了一口,确定是温的,将水杯放到她唇边,沈云舒是真的渴了,她想接水杯,他没有给,拿杯沿叩她的唇,“张嘴。”

  沈云舒犹豫了下,仰起头,张开些唇,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

  冯远山的眸光在她轻微的吞咽声里变得深暗,她喝够了,唇稍微后退了些,冯远山拿开杯子,扣住她的后脑勺,呼吸随之覆到她唇上,吮舔着她唇角残存的蜂蜜水,湿滑软嫩里沾上了甜,勾得人更心痒难耐。

  沈云舒抵上他的胸口,“你去看看外面的炉子,我还没封好,再去看看小知言。”

  冯远山一针见血地拆穿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说的就是你。”

  沈云舒不想承认,嘟哝道,“我又能躲到哪儿去,我就在床上等着你回来。”

  冯远山冷冷哼笑了声,捧着她的脸使劲亲了几下,将人放开,找来蜡烛点上,放到床头柜,拿起手电筒,又过来咬着她的唇重重地亲了亲,才起身出了屋。

  沈云舒瘫坐在凌乱的被子里,哪儿哪儿都是软的,就连心里也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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