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狠了还是如何。
眼泪顺着腥红的眼尾落入他发丝之中。
“我...我以为时家和温家会接收到她的信息。”
他轻音说着,双目空洞的盯着地上的几双鞋子。
“你说什么?”
郁辞墨上前把他拽起,他身子像是无力,时景渊上前,跟郁辞墨一人拉一只胳膊,让他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
南思慕垂着头,咬着舌尖用痛感换他离家出走的理智。
他深呼吸几口,调整着,缓缓开口。
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他从小生活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的地方。
一个十平方左右的小房间,就是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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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听到的,看到的,都只是一块冰冷的屏幕传输过来的。
他必须要跟着屏幕上的东西去学习。
只有考核对了,才能有早饭吃。
若是错了,他一天都要饿着肚子。
每天的生活重复如此。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毕业了一样又一样的内容,也记不得他的年龄。
自从他被通知正式毕业后,他从十平方的房间里搬到了放满仪器的地方。
身边和他共事的,是他考核失败后进到那狭窄的房间奖励他毒打的人。
很奇怪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