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和他身上之间游移。
时景渊眼神飘了飘,倒打一耙,“我还想问你呢,你带着念念去哪了?我们还在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们。”
郁辞墨也不说话,就抿着唇眼里含笑看着他。
时景渊故作镇定,“时间还早,我们去散散步有问题吗?”
“没问题。”郁辞墨挑着眉,一手揽着他肩膀从背后看就是好哥俩,他带着时景渊背对着大家,回头扫了眼正专心画画的温照临,压低声音问,“你怎么得罪温家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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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渊敏锐的感知出不对劲,反问,“谁跟你说了什么?”
他下意识看向温照临,郁辞墨将阿念的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就亲眼见着他的脸由黑转五彩斑斓的黑。
捏着拳,咬牙切齿的喊着,“温照序!”
竟然在妹妹面前抹黑他,就知道这小子走的不老实。
还敢编造什么洁癖型人格什么自我障碍什么玩意儿的。
符合这个的该是他才是。
对自己没有半点认知。
“所以,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没有...吧?”
本来还义正言辞的反驳,忽然眸子一闪,语气都变得虚起来。
郁辞墨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一脸好事的看着他,“说说吧,时总。”
能让两人结下梁子的渠道只有一点了,那就是生意场了。
“也没什么,就是无意间从他那得到一个人的资料,对方能力不错,我就把人收下了。”
“只是这样?”郁辞墨可不会信,只是因为这样的话,温照序不可能气到都要串掇阿念。
时景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意藏都藏不住,“那个人,他打算让他做帝都市场的负责人。”
郁辞墨一下笑出来,“渊哥,你该啊。”
嘴上这么说着,眼里都是幸灾乐祸了。
虽说他这事做的不地道,但是对他而言是个好机会啊。
得知了原委,他就没再问了。
转身就走,惹得时景渊都莫名其妙的。
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他很感兴趣的,也不问后面的结果了?
“景渊,一个人站那做什么,洗手吃饭了。”温慕然招呼着他,他忙应着去一边洗手了。